第一卷 【00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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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这才定神去看面前这人,一眼便觉得此人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弄不好还会比自己厉害,笑的说,“兄第,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过在乎。”
武松也觉得这人不凡,而自己又是出门在外,应该把还给牛,还是尽量不交手的好,面部便也带了和蔼的笑容,说,“别人的钱财的确是你的身外之物,既然是身外之物你就不应该动它,我说的可有道理?”
马自达掏了钱包含笑着递给武松,说,“现在物归原主了,你看看少不少。”
武松接过来数也没数,说,“哥们,肯定少了这一顿的饭钱吧。”
马自达滑稽的摇摆着脑袋,说,“绝对没有,这顿的酒钱我还没结呢。”
武松瞧他那副模样,便有意逗他一逗,说,“哥们,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正当武松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马自达伸手拉住了他,嘻皮笑脸的说,“哥们,别走呢,留下来一起吃吧。”
武松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脸,问,“吃完我请客?”
马自达笑着说,“刚刚你不就吃了嘛。”
武松一坐了下来,说,“我请就我请,再来三缸好酒。”
俗话讲,酒能乱性、也能交友,武松的至死好友就是如此而来的,两人拿着白碗对着喝,你一杯、我一杯,好像谁不喝第二天就不好意思见面似的。
武松的酒量是举世公认的,在景阳岗便通过‘超二超二超二’验证,只见他两手抱着大白碗,如同抱着漂亮女人嫩白的一般,‘咕噜咕噜’的喝上一阵子,酒水顺着嘴角倾然而下。
马自达此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主,长时间积累下来,也算是一个酒仙了,两人如此干饮了片刻,算是彼此熟悉了。
马自达讲话带着一股大西北的风声,问道,“哥们,如何称呼?”
武松把白碗放在桌上,用衣袖擦下嘴角,说,“你叫我武弟就行了,不知兄弟你的外号。”
马自达要比武松年长一些,沉吟了片刻,说,“五弟,你以后就叫我达哥吧。”
武松与他击了击掌,说,“大哥就大哥吧。”
大家明白为何要推广普通话了吧,方言很容易导致错误判断,武弟听成了五弟,达哥误认为大哥,世间事可笑加幽默呀。
马自达抓了抓自己的脸颊,问,“五弟,老家是哪里呢?”
武松扯着鸡肉吃,回答说,“山东阳谷县,大哥,你呢?”
马自达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如同北京奥运的鸟巢体育馆似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生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会葬在何处。”
武松听他如此讲,开口唱起了一首百年之后才有的歌,“我生来就这么沧桑,像别人一样没有理由的成长,一心渴望,背井离乡,走得越远我就越关不住想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马自达听武松一曲唱过,笑的是合不拢嘴,说,“五弟,原来你是卖的啊。”
武松慌忙摆手否认,脸部是异常的尴尬,说,“大哥不要误会,我不是卖唱的,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马自达一听他是县衙里的人,那算是慌了一个神,问道,“你们那边抓到犯人玩躲猫猫吗?”
武松面带形象代言人般的微笑,说,“大哥,你放心,我们那边绝对不玩。”
马自达端起大白碗与武松碰了碰,说,“五弟,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这么有吃有喝的聊着天,自然便说到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谈人生、谈理想,马自达是准备前行却没有目地,而武松是有目地暂时无法前行,这么聊来聊去,彼此又觉得惺惺相吸,便约定好了同去阳谷县。
二人今后又有什么遭遇我们今后再聊,也去把阳谷县没有摆平的事情继续,话说迎儿与潘金莲哭闹了一场,却没有解决任何的问题,无可奈何的跟了潘妈妈回去。
潘金莲与女儿生了闷气,不过西门庆倒觉得迎儿挺有个性的,有点泼辣的意思,这要是跟着潘金莲带过去,岂不就是古代版的‘养个女儿做老婆’了,沾伦理的我们都爱关心啊。
当日下午时分,西门庆在王婆处释放了一群孩子,然后吻了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潘金莲,告别了不正经去的正经事了。
武大郎的尸体还摆在衙门里,忤作来尸检的时候还未到,西门庆暗想,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必麻烦知县,只要让忤作何九打打马虎眼就可以了,一切聪明人办事都是由大事化小、由小事化了的。
西门庆既然如此想了,立刻也便做出了行动,吩咐了平富、平贵去请忤作,让他来家中做客,并商量一些事情。
平富、平贵前脚刚出了门,西门庆便吩咐了厨子做好酒好菜等着,然后又叫了月娘与李娇儿,让她们等会儿做陪。
月娘与李娇儿昨日里同时服侍了西门庆,早晨又是裸的相了见,彼此是加深了一些了解,这会儿有种形影不离的感觉,如同天生的亲姐妹似的。
李娇儿听完西门庆的安排,含笑着凑近月娘的耳朵,说,“姐,再加一个人我们就成三陪了。”
西门庆见李娇儿与月娘窃窃私语,便感兴趣的问,“娇娇,偷说什么呢?”
李娇儿眉眼含情的冲他笑笑,伸手搭在月娘的肩膀上,说,“官人,女人的小秘密,不能告诉你的哦。”
西门庆伸手摸摸李娇儿的脸蛋,说,“小娇娇,不告诉我是吧,晚上我就把你的小秘密全掏出来。”
李娇儿笑吟吟的感慨,说,“官人实在太坏了,每次都用手指摆弄人家。”
月娘附和的笑了笑,小声开李娇儿的玩笑,讲道,“娇娇妹妹,那还不是官人喜欢你嘛,谁让你下面水那么多呢。”
李娇儿眉眼含笑的去抓月娘腋窝的痒,说,“姐姐好坏,拿人家的下半身开玩笑。”
西门庆替月娘出头讲话,说,“娇娇,人活着可就下半身最好玩,凡是用上半身度日子的,下半身多少都有毛病。”
李娇儿斗嘴方面丝毫不带含糊,正所谓是巾帼不让须眉,说道,“像官人这样靠下半身度日子的,上半身多少都有残疾吧。”
西门庆哪里能容她笑话,一把便将她搂在了怀里,用力狠劲揉搓着她的,说,“敢讲我脑子不好的,一切都要用下半身进行反击,看我晚上怎么射你。”
李娇儿柔柔软软的进行着挣扎,如同小鸡国家拍的某特定类型的电影似的,不仅是假,而且还是特别的假,说,“官人,我改了,你就放过我吧。”
其实她的那种状态更能激发人的占有欲,只是因为何九等一会儿要来,所以他才没有就地正法,放开了李娇儿说,“小娇娇,知错能改仍是好孩子。”
三个人如此这般的闹着,只见家丁平旺进了门,说道,“爹爹,花二爷来了。”
西门庆低头喝口水,说,“让他来这儿吧。”
这日里花子虚是刚刚出差回来,从远方带了一些新鲜的玩意,他心想着自己的买卖今后还多要西门庆的照顾,于是便挑了几件送了过来。
花子虚如此这般的提着东西进来,西门庆看到了慌忙去接,问,“花弟弟回来几日了?”
花子虚把东西递给了他,说道,“大哥,我今天才刚刚回来。”
西门庆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并没有着急的去看,而是问,“花弟弟此去肯定是大丰收吧。”
花子虚抬手挠耳笑了一笑,说,“大哥,带回来了几件新鲜玩意儿。”
西门庆这才去看桌上的东西,一一摆好问,“花弟弟,这都是干嘛用的?”
花子虚伸手拿过其中一件,把它放在了嘴边,鼓了鼓气吹了首曲子,曲子名叫《深夜盛开的女人花》。
西门庆听的浑然忘我,感慨的说道,“实在是太美妙了,它叫什么名字?”
花子虚颇带几丝得意,说,“大哥,这叫口琴。”
李娇儿听他如此吹讲,不由自主的感了兴趣,说,“我只听有钢琴、胡琴、月琴、杨琴,这口琴还是第一次听到呢,快递给我来看看。”
花子虚把手中的口琴递给李娇儿,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心,然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说,“嫂子,要不人家怎么是新鲜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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