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芷云殇】(白帝同人)(第三章)(1/1)
作者:raymir22
26年月9日
字数:8439
这篇的线是卧底女警苁芷,她与妹妹的地狱重逢是重点剧情,她的身份写的
很明显了是吧?</font></font>
三、绝望中的挣扎
黑帮老大刘士豪被刺杀的事件在a市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a市,与任何这
个时代任何大城市一样,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们为了生存而挣扎,满心浮躁,而被
阴影笼罩的世界,则是那么的密不透风。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可怜女子,除了她
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讨论的价值。
刘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纸醉金迷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过他在任何欢作乐的时候,身边也至少有四个保镖,当然,榜爷派给他的金
牌保镖梦柔,肯定也站在他身边的阴影里。
但是这件事却在梦柔的心里打开了一道裂口,或者说在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
信心上砸了一锤子。梦柔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到底有没有意义。
这个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么可怕,坚强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惧的
滋长。
那个可怜女孩满身jīng_yè的凄惨模样连续几天出现在她的噩梦里,男人的可怕
的阳具轻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体,有些噩梦里,那个坠入地狱的女孩变成
她自己,她惊慌失措地醒过来,冷汗满身。
然而这是一条单行道,她只有一路向前,找着越来越渺茫的机会,放弃任
务不是她的选项,她也无法放弃。
此刻,距离刺杀事件过去了五天的红馆,梦柔又冷眼看着刘士豪在疯狂的蹂
躏一个穿着ol装的女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欲望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停地
在一个又一具肉体上挥霍着。
不过今天刘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把今天的第二个女人玩过,刘士豪一脚踢开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女人,他
的丑陋的阳具依然挺立,旁边那个叫黑八的保镖再给他汇报着他儿子刘杰的日常。
「唔……臭小子在学校……校花……嘿嘿,这种嫩雏一点意思都没有……有
个妈?」刘士豪眉头微皱,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这么复杂,弄不好会出麻烦:
「你哪天安排,让刘杰把她们带到馆里来调教几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
在黑八点头称是时,狗头军师yín笑着推门而入。:「老,事情搞定了,人
来了。」
「来的好!」刘士豪顿时精神一振:「妈的这两天我都有点憋不住了,准备
要破坏规矩去找她了!」说着他神秘地对着梦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讨厌样子让
梦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进去进去……」门口响起一阵嘈杂,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顿地
走了进来。
梦柔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女刺客吗?她已经逃出升天了,又来是要
做什么?
「好啊你这个臭婊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跑来干嘛,是想再杀我
一次,还是想再被我们干一轮?」刘士豪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骆流云满脸通红,即羞又怒,她这几天过得如同地狱,被仇人玷污的打击还
没来得及缓过来,又要被迫自投罗,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她这几天
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将受到的凌辱,现在这些可怕的景象却突然涌入脑中,让她娇
躯一颤。
「说啊,不说给我滚!」刘士豪愈发地得意了。
「我……我是来给老道歉的……」流云说出了让梦柔目瞪口呆的话,这是
不共戴天的仇人啊!这是一个可怕的女杀手啊!
「道你妈的歉!」刘士豪好像怒气冲冲:「狗头!你没有给这个臭婊子讲过
道歉的礼节?」
「妈的臭婊子!」狗头猥琐地冲上前去,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娇俏的脸
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这个女人吓得屁滚尿流,事后虽然在她身
上痛快地搞了两发,但对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风毫无意义。哪有现在这样,
一个巴掌打过去,那个女煞星连怒目瞪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心在滴血,虽然她刚遭受了摧残,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里受过
这种垃圾的折辱?不过在进来之前她已经全盘计划好,忍、必须要忍,其实没有
这记耳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更让她痛苦,有了这一个耳光的预热效果,她一
咬牙,双膝重重跪下,头低伏到地上,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母狗不自量力,
想要刺杀老,现在来给老请罪!」
在门口狗头教他说这句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猥琐的猴子,现在让她
亲口说出来,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哦?道歉有这种口气吗?好像没什么诚意啊!」刘士豪悠然自得地说道。
伏在地上的流云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地,显然这个羞辱已经超过了她
的极限了,老刘一看也该就好就收,钓鱼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但是你就这么随便一说,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这
个人是粗人,平日就喜欢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还债了,我不计较你,
酒你得给我喝一杯。」
流云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话刺激地不轻,她失身于敌,整个意志都要崩溃,
这些话就像刀子割在她心上,不过她必须坚持下去。
「好,我喝,喝酒给老赔罪。」流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来来,给骆大小姐倒一杯酒。」
狗头忙不迭的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过去:」妈的你傻啊,这种什么料都没有
加的酒怎么能用来招待客人呢,来,给我加个料。」
流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野兽的恶心程度,刘士豪居然掏出他那只还沾
着交的yín液的大鸡巴,就这样伸进酒杯洗了一洗。
「呕……」在旁边看的梦柔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每一个发展都出乎自己意
料,这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了这么多凌辱还这样忍气吞声的来,肯定是受了胁迫。
她愤怒的跨出去一步,却被保镖拦着。
「梦柔小姐,请不要坏我的兴致,毕竟,这酒她要自愿喝,不喝我就倒给狗
喝。」
「我……我喝!」流云豁出去了,结果狗头手中的酒杯,憋着气一饮而尽,
酒精剧烈的刺激和恶心,让她疯狂的干呕起来,但是她不确定吐出去那个畜生会
不会用别的方法来羞辱她。
「哈哈哈好!流云小姐果然爽快,那这样吧,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那你快把我妈和妹妹放了!我保证过去的事情不再找你报仇了!」
梦柔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是被胁迫了,才会如此的含羞忍辱。
不过梦柔还是太单纯了,流云受到的不只是简单的胁迫而已。
那一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惨遭凌辱,精神和肉体都残破不堪,一连串可怕的
打击让她的意志彻底崩溃,而禽兽般的男人们也把她奸到昏迷不醒。等她醒来的
时候,她已经置身在一个阴暗的地牢,身上被清洗干净,没有了残留了jīng_yè,但
是肿胀的xiǎo_xué和身上遍布的伤痕提醒她,这不是一场噩梦。
她被赤裸地紧紧捆绑在一张手术椅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像一个可
悲的「大」字。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这样的寂静给了她一
点安宁。
然后没过多久安宁就被一阵雪花声打破,一台电视机在她对面的墙上亮起,
放起了一段明显是录像的东西。
那是她最不愿意想像的画面,在手持摄像机摇晃的画面中,一群男人在一处
熟悉的豪宅中围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地上满是血污,不过好不影响男人们的
兽性,他们反复地用凶器刺穿着那两个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女人。
镜头前移,给了她们一个特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流云还是像受伤的母
兽一般发出一阵哀嚎,那是她的妹妹和母亲。
这是她父亲被杀的那一天,在她熟悉的家里,母亲和妹妹惨遭蹂躏的画面。
画面用四倍的速度播放着,因为内容很多,这一段长达两个小时的奸yín戏码
结束后,又是一段雪花,播出了第二段视频。
这是在一个阴暗的建筑物内,浑身赤裸的母亲和妹妹被锁在带铁栅栏的地牢
内被七八个男人lún_jiān。
这一段结束后,下一段是母亲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咬,身后还
在被一个人奸yín着,而妹妹则带着皮革项圈,满脸泪痕地在一根假阳具上上下套
弄。她们身上布满了鲜红的鞭痕,显然受到了虐打。
接下来的一段是母亲的单人戏,她被绳绑成一个m型,三个男人一遍又一
遍地给她灌肠。
然后一段居然是母亲和妹妹的同性恋戏码,妹妹被两腿强制张开地绑住,母
亲则埋头在她两腿间舔弄,妹妹满脸羞红,最后居然达到了高潮,将一股不明液
体射在母亲脸上。
接下来的录像就换了地点,母亲出现在一个明显是ktv包厢的地方,跪在
地上慢慢脱去衣服,温顺地服侍着一个人
地??3¨
,那人居然就是她的大仇人刘士豪。
而录像中再也没有过她妹妹的身影。
不知看了多久,流云虽然不想看这些可怕的录像,但是对母亲和妹妹的关心
压倒了一切。她没有想过,或者是不敢去想,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就算是知道
了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没有办法去救她们。
画面突然一变,这是昨天她失手被擒后惨遭凌辱的录像,这群禽兽居然拿摄
像机录下了她最可怕的忆。录像的速度复了正常,一个一个的特写镜头将耻
辱刻在她心间。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一切。
然后一阵阴笑冷冷地从身后传来,让她惊出一身冷汗:「嘿嘿嘿,这么
的画面,真是过瘾啊!」
流云听出这是那个狗头军师的声音,她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不想再受羞辱。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结束这一切,怎样才能一死了之。
「一开始让你妈看着你妹妹被奸她也是不乐意的,
?????
跟你这个样子一模一样,
但是我们给小姑娘通了一轮电,她们就很听话了,要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具
体你也看到了……可惜啊,她们听话的太快了,多电两次就好了,那一次电的尿
喷出两米远,妈的真爽啊!」
「王八蛋!」流云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然而捆着双手的是坚固的皮革手环
连着指头粗的锁链,她这样只是徒劳地消耗着力气:「你们这些禽兽,我做鬼也
要来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啊……你这个女人也蛮无情的,一日夫妻日恩啊,我昨天日
了两次,怎么也能有一年恩情吧?」狗头猥琐地在流云身边转来转去:「不过说
无情是真的,你只想着报仇,没有想过找找你的母亲和妹妹?」
狗头的话像一道闪电让流云清醒过来,是啊,她被仇恨和羞辱充斥了心灵,
没有想到既然他们录了这么多录像,母亲和妹妹也显然被驯服的很好,那么她们
应该还活着。
「快说,你把我妹妹她们关到哪里去了!」
「四五年前她们就关在这里啊,你看,你现在被关的地方就是她们当年挨草
的地方啊……也不一定是这一间嘛,她们捱的操太多了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可是
操了她们好久啊,后来也腻了,女人嘛……就是这个样子,你妹妹还好,玩的比
较保守,你妈那个逼操了一个月就松了,后来就……」
「快说!她们后来怎么样了!」
「你这个样子好像不是求人的样子啊……」狗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流云,这个
辣手的美女让他的下腹有一团火焰在烧。
「请……请你告诉我我母亲她们在哪里……好吗……」流云用尽最大的力气
强忍着羞耻问道。
「好啊,她们待遇很好的,老一点没有因为她们是骆老狗……哦不,是骆
老的家属而为难她们,给她们做了上岗培训后就让她们在这里上班啦!她们的
表现很不错啊一开始……后来……」
狗头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让流云愤怒得全身发抖,她对男人的黑暗完全没
有了解,虽然看到了她们惨遭凌辱调教的视频,却没想到她们要悲惨地被迫卖yín,
还是在最大的仇人手下,她们一定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不过狗头的话只说了一半,她需要问到一个答案「后来怎么样了!」
狗头猥琐地一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说我知道了不告诉你?反正我
昨天去查了,她们现在绝对还活着,也还在我们这里工作,不过她们这种被操烂
了的婊子肯定不可以呆在红馆了,后来就被派发到那些垃圾妓院了,你妈这种老
婊子估计去了那种几十块一次的寮子,你妹妹好一点,估计去了什么会所吧。」
「请……请你告诉我她们去了哪里好吗,拜托了……」
「你要是想知道她们去了哪,给你个机会,老休息去了,这里我说了算,
我可以偷偷把你放走,不过她们的下落要你自己去打听,或者你过几天再来给老
赔个罪,求他告诉你?哈哈啊哈不过你要快点,老说了她们现在留着也是个
麻烦,五天之内把她们卖给金三角做性奴,到时候就没现在这么爽了。」
流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要放我走?」这个猥琐的下流男人说的话她
半句都不相信,然而他似乎没有骗她的理由。
「只要……」
「只要什么?」流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来收买我?你如果让我爽一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去死吧混蛋!我只想杀了你!」流云涉世未深,没想到换来这么一个要
求。
「哎呀你好像想歪了啊,你以为我还稀罕你这身烂肉啊。」狗头口是心非地
说道,一边看着那白花花的绝美肉体咽了口水:「昨天操了你两次,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我们这里最差的婊子。」
流云羞怒交加,又拼命挣扎着想要攻击他,狗头得意地yín笑着道:「这样吧,
我也不稀罕搞你了,你就自己搞自己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五点之前你能把
自己搞到高潮,我就放你走。不过五点之后老就要来了,我到时候想放你也放
不了你了。」
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流云瞪大了眼睛,这个下流的东西在想什么?让
她自慰到高潮?她年幼时偷偷尝试过自慰的滋味,不过家逢惨变后自然不会有这
种心思,甚至连一丝的冲动都没有。更别说让她在一个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自慰,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她脱口而出想要拒绝,但是想到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机会,
虽然他有可能在骗她,但是骗一个已经落入中的猎物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迟早
可以任意凌辱她。
流云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这个猥琐的要求带来的恶心感被冲淡了。
狗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苦思的样子,耐心地等了五分钟才催促道:「你看,
只剩55分钟了。」
流云想到自己一无所有,连最宝贵的贞操都被剥夺,这一具身体早被踩入泥
泞中,肮脏不堪,现在无非是再走一步而已。她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但
是你不要想到反悔,反悔的话我不管怎样也要杀死你!」
「哼,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骗你,你
度◢3
最好马上开始,我没什么兴趣一
直等。」狗头退后两步,按下了开关,锁住流云双手的镣铐被打开了,她活动了
一下,发现双脚的镣铐毫无打开的可能,而狗头也在自己攻击范围之外。她只有
继续履行那屈辱而希望渺茫的协议。
自慰……她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做,时间紧迫,
她既然已经想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始。她看向狗头,那个下流东西没有丝毫
要走开的意义,反而打开了两盏日光灯,把绝美的胴体照的纤毫毕露。
「开始吧……」流云对自己说,她一无所有,她应该无所畏惧。但是走出第
一步花了很久,足足五分钟,她才扭扭捏捏地把手伸进两腿之间,粗鲁的试图插
进去。
然而被奸yín到肿胀的xiǎo_xué毫无润滑,手指虽然纤细,却很难插入,拼命深入,
却让她更加疼痛。她急出了满头的汗。狗头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也
不发声打扰。
流云似乎找到了点节奏,她想起女性唤醒性欲的开关,羞答答地转而攻击那
个小小的突起,甚至开始用左手玩弄自己的乳头。然而身处这样的环境,紧张和
屈辱交加,她没能感受到一丝快感,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
「啧啧啧,真是个没用的
??
烂婊子。」狗头知道该帮她一把,否则这个女人肯
定没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这样吧,你自己考虑,我这里有一种药,平时给我们这里的骚婊子用的,
吃下去五分钟就让你骚,说不定能帮你搞出来。」
「无耻!滚开!」流云试图积攒的情绪又被愤怒冲散,她拼命揉捏了五分钟,
还是毫无感觉。
「你这样是别想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了你的妹妹和妈妈,不值得尝试一下吗,
当年你妈妈为了你妹可是吃了好几种不同的春药呢,搞得我们好爽。」
提到母亲和妹妹流云的怒火更旺,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头且别无选择。
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药物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她只有尝试一下。
「别担心,这种速效药物效果都不会持久,只能让你爽一次……不过你要是
自己上瘾了可不能怪我啊。」狗头循循善诱。
「好吧,请你把药拿给我吧。」流云突然冷静得让她自己都意外,或许是因
为绝望,才让人更加决绝吧。
狗头yín笑着丢过来两粒胶囊,流云按照他的指示一粒吃下去,一粒塞入下体,
她突然感觉到心如死灰,自己的人生已经在一条注定的轨道上走下去,毫无希望。
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放弃了心理的挣扎,她甚至不去想那个羞耻的约定,
心中一片死寂。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一股热流不期而至。
先是一种充实感填满了下腹,然后却变成无比的空虚。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感
觉,却无比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一幕让她难以启齿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中,那
是不久之前,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被男人们像母狗一样
强制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挺着粗硕的阳具从她身后奸yín着她,她的xiǎo_xué紧窄而干
燥,是那些畜生留下的jīng_yè带来了润滑。她的嘴被捏开,一个男人将快要射精的
阳具拔出,喷射在她脸上。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将一股浓精射在她光滑的裸背上。
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感觉不到痛苦,自然更加感而不到快感。
然而这时候,画面出现时,她感受到了迟来的潮水般的愉悦。
近几年,她背负深仇,她从不需要去压制性欲,因为性欲甚至从未出现过。
但这时,隐藏多年的欲望像潮水一样爆发出来,迅速的将她淹没。
那紧闭的花径处,粘稠的爱液突然涌出,让人猝不及防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
身心,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权去防备,她虽然害怕这样汹涌的快感,但是她更
需要它们。
不需要什么指导,她一只手探下去捏住了明显突起的豆豆,另一只手紧紧的
握紧自己的乳房。快感得到了升华,她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她没有空闲去羞愧,因为她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只想着赶快到达高潮。
狗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种药效果确实很强,在一个小时内如果运气
好的话,能帮这个冷淡的女人达到高潮。毕竟是他老花高价买来的美军研制的
药物。
3?2度|?
不过这骚货的状态来的太快太突然了,甚至平时红馆里最烂的婊子用药也
没有这种效果,虽然她用的是三倍剂量:「妈的……真是个宝贝啊,这么yín这么
骚……」
狗头的喃喃自语没有影响流云,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这一刻她抛
弃了仇恨,忘却了羞辱,甚至忘记了那个约定,她的快感本应是达成目标的手段,
然而现在却变成了目的。
很快,快感驾驭不住了,她的xiǎo_xué甚至微微张开,迫切的渴望着充实。她粗
暴地将一只手指插入xiǎo_xué,这一次跟被摧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真实而确切
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她的人生有了太多悲惨,这一刻她忘却了一切,一直向快
感的高峰攀爬。
然而攀爬的过程遇到了阻碍,一根手指带来的感觉远远不够,她脑中满是被
奸yín的那一晚,那些粗硕的ròu_gùn,在xiǎo_xué中粗暴地前进,拉伸着每一段皱褶,每
一次摩擦都将带来快感。
毫无意识的,她呻吟道:「给我……给我」
狗头心中无比的愤恨,这样一幕春宫,老居然勒令他不许搞她!理由居然
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他
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
得掏出一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阳具递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鸡巴了吧,妈的
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欲望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阳具像一根
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流云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
起一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一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妈的!」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
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
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chōu_chā,显然是……
「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一次!妈的!这么骚!」妈的以前没人搞过
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yín贱的母狗啊!
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一直达
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而
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一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一
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
虚弱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
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yín贱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
……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她嗫嚅着说道,
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一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
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
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一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
她探头出去,空无一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只极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显是
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一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
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
一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
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一个后门,空无一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
的霓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
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头看了一眼,红馆这样一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
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
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一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一
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
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