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2.9-2.12)(1/1)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9-12)
作者:sss1
28年8月25日
字数:23280
9、致双阳公主的三件礼物
江南多雨的暮春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明媚的初夏。独脚山外的官道上,一支
人马逶迤而行,足足有数千人之多。他们走得并不快,队伍中鲜见马匹,多的是
牛、驴子和车辆。很明显,这是一支辎重部队。队伍的最前面,旌旗招展,火红
色的大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狄」字。旗帜下面,并排走着三匹高头大马,
马上是三名女将。中间的那个年纪最大,摸约有四十七八岁,穿着衮龙绣金袍,
罩在袍下的是逆鳞银甲,头戴七星斗艳盔,脑后垂着两条七色雉鸡翎,膝盖上绑
着白银虎头护膝,脚上穿一双金丝边踏云牛皮靴。在她身旁的两员女将则只有十
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她们的身上
没有披盔戴甲,都只穿了一件芙蓉色的罩袍。她们像是为了让人便于区分,左边
看上去年纪稍长的一个披着大红色斗篷,右边那个稚气未脱的则披了一顶翠绿色
斗篷。
前方烟尘飞滚处,迎来一队人马。打头的扛着一面大旗,也是火红色,绣一
个「狄」字。
披着大红色斗篷的少女看到旗号,高兴得从马上站了起来。她指着前方,笑
呵呵地对身边中年女人说:「娘,快看!哥她们迎我们来了!」
那妇女也看到了从对面风驰电骋般迎来的队伍,一双风韵犹存的美目顿时笑
意融融。她点点头,「嗯」了一声,仿佛心思早飞到即将到来的人身上了。
对面的人马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是两个壮汉,一黑一白,正是狄家
的龙虎兄弟。狄龙和狄虎同时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对着中间的美妇作揖道:「娘,
孩儿迎接来迟,请恕罪!」
妇人面带笑意,忙摆摆手,说:「龙儿,虎儿,快别如此拘礼!」
狄龙狄虎又对妇人身边的少女说:「两位小妹,你们穿上征袍,显得愈发漂
亮了。」
二少女立即娇羞地说:「大哥,二哥,你们就知道取笑我们。」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平西王妃,龙虎兄弟的亲生母亲双阳公主。她身边的两
位少女,也是她的一胞双胎的女儿,狄龙狄虎的妹妹,红斗篷的是姐姐,叫狄玉
兰,绿斗篷的是妹妹,叫狄玉红。
他们一家五口哈哈大笑起来。狄龙说:「母亲一路走来,旅途劳顿,快随我
到大营休息。」
双阳公主笑意未泯:「为娘这一辈子都随你父亲南征北战,早已在马背上呆
习惯了。押运粮草这点小事,对为娘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哈哈。这次,从各
地筹来粮草十万石,足够大军几个月的维系了。」
狄龙也笑着说:「多劳母亲费心了,孩儿心内实在不胜惶恐。快先回大营,
我和二弟已经为您备好了酒席,为您接风洗尘。另外,还准备了三件大礼迎接您。」
双阳公主听了更是喜笑颜开:「哟,还有大礼?」
玉兰、玉红两姐妹也兴高采烈地闹了起来:「哥,有什么礼物啊?快告诉我
们!」
狄龙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说:「先不告诉你们,待会儿肯定给你们一个
天大的惊喜!」
两姐妹急得双脚着蹭马蹬:「哥,你好坏!老是吊人家胃口!」
双阳公主慈笑地看着兄妹四人叽叽喳喳地胡闹,笑着说:「呵,我儿一个三
粗五实的汉子,还学会卖关子了。好!为娘也有些等不及了,想看看那三个天大
的惊喜到底是什么!走,我儿前面带路。」
一行人马押着十万石粮草,由狄龙狄虎带路。不一会儿,来到了大营前。
双阳公主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巾帼女将,她在辕门前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遍,
疑惑地问:「狄龙我儿,你在此地扎营多久了?」
狄龙回道:「已将近一月。」
双阳公主又问:「这整个大营里,为何只见我狄家的旗帜,而不见杨家的旗
帜?难道你还没有和穆元帅他们合兵一处?」
狄龙狡黠地说:「娘,这容孩儿稍候于您解释!」
双阳公主也不好多问,跟着狄龙进了大营。狄虎负责把押运的粮草妥善处理
后,夕阳已开始西垂。一家人在大营后面的屋子里摆开了酒席。双阳原是西域鄯
善国的公主,嫁给狄青后,一直为过着戎马生涯的日子。西域的女子一般都不受
中原繁文缛节的约束,性情极为豪爽。觥筹交错间,已是几大碗酒下肚,不觉面
色泛红,微微有些醉了。她带着醺意问道:「狄龙我儿,刚才在路上,你说我三
件大礼。如今为娘已经入营,你何不把你的那三件大礼拿出来?」
狄龙微微一笑,说:「这三件大礼,实在不便移动。母亲若真要看,还请随
孩儿移步。」
双阳公主一听,哈哈大笑:「哟,还是大件的?好,玉兰,玉红!走,一起
看看去!」
狄龙盯着两个妹妹,面露难色:「这……」
双阳公主酒已上头,想不了这么多:「你有什么为难的?大家都是自家人,
有什么关系?」
狄龙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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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龙屏退了随从,和弟弟狄虎一起,带着双阳公主mǔ_zǐ三人,一家五口来到
了后院。按理说,后院很少有人会去,一般都是整个院落的僻静处,往往只安放
几名守卫就好了。但这里不同,一对对全副武装的卫兵手执利刃,来往巡逻,穿
梭不停。
狄龙打开一个厢房的门,说:「我们到了。」
五个人鱼贯走进屋子。屋子里堆满了稻草,中间有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
个人。这人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掩住了面部,像是睡着了。狄龙指着这个衣衫
肮脏的人说:「娘,你看,这人是谁?」
双阳公主这时酒意已经上来了,眼前有些浑浊。她眯着双眼,凑近看了好一
会儿。目光透过那人几绺挂下来的发帘,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这是个年轻英俊
的少年,宽额方口,剑眉入鬓。这面目,再眼熟不过了。她退了一步,惊讶地望
着狄龙:「他,他是……杨文广?」
狄龙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他母亲是这样的反应。
双阳公主忽然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穆桂英,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杀
了我两个儿子,今天你的儿子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哈哈!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丧
子之痛的滋味!」她已经沉浸在几个月前两个儿子惨死的悲痛中,笑着笑着眼泪
就哗哗流了下来。她每说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在眼前的这个少
年的身上狠狠咬上几口。
她的笑声把杨文广惊醒了。他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他
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狄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用一团破布塞住了他的嘴。怕
一不留神从他嘴里蹦出一句难听的话,扰了他母亲的兴致。
双阳公主继续说:「穆桂英,你杀我两个儿子,但我们狄家还有后。我杀你
一个,你们杨家就断后了。今天,我就要把你们杨家的一枝独苗赶尽杀绝……」
说着,拔出佩剑就要向杨文广的身上刺去。
狄龙急忙拦住了她,说:「娘,你先别急!杨文广已经跑不掉了,随时都可
以杀他。你还是先看看其他两件礼物吧。」
双阳公主在她儿子的再三劝阻下,终于压下了心头的杀机。
狄虎不失时机地打开了厢房一侧的小门。这扇门通往另外一个房间。双阳公
主往那个黑洞洞的房门里望了望,又疑惑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才满腹狐疑地走
了进去。
五个人一踏入第二进屋子,狄玉兰和狄玉红两个人顿时脸色大变,惊叫一声,
双手忙不迭地挡在眼前。原来,在昏暗的屋子正中,被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女子的姿势有些怪异。她的双手被绳子高高吊起,拴在屋梁上面。右腿膝弯
处也同样被栓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也同样吊在屋梁上,另一端似乎长度远远
不够,使女子的右腿被迫弯曲着向上抬起,两腿中间的肉洞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众人面前。她整个身体只有一条左腿着地,仿如「金鸡独立」的姿势。
狄龙见双阳公主一副木若呆鸡的样子,得意地说:「娘,你再看看,她是什
么人?」
双阳公主怎么会不认识她是谁呢?两个人当朝为官,天子御赐「银花上将军」
称号,杨家府里声名赫赫,年纪小,辈分大的九妹杨延瑛。
九妹好像失去了知觉,对屋子里的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紧闭着一双秀
目,脑袋低低地垂在胸前。
双阳主公看起来也是吃惊不小:「她……怎么会在这里?」
狄龙得意地微微一笑:「跟杨文广一样,也让孩儿给抓来了。」
这时的双阳公主,没有像刚才看到杨文广一样兴奋激动。她跺了跺脚,指着
狄龙骂道:「唉呀,你这个冤家,你将她捉来干什么呀?」双阳公主是个恩怨分
明的人,对于自己的丧子之痛,她并不怨恨整个杨家的人。杨九妹除了和杀她两
个儿子的人有亲眷关系外,可以说和整件事情并无瓜葛。而且,她还是个以大局
为重的人。整个南征军中,除了穆桂英以外,八姐九妹更是不可或缺的主要力量。
更何况,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为两个儿子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的
还是出在狄家自身。如今狄杨两家已经在万岁爷和八贤王面前握手言和,她心里
存在的的,只是悲痛,而非仇恨。若非要她去仇视某一个人,她也只恨杀她
儿子的杨金花和杨排风,或者再加上穆桂英,只因为她的管教不严。
狄龙轻描淡写地说:「那又有什么?只要是杨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双阳公主叹口气,道:「唉……龙儿,杨家杀了为娘的两个儿子,娘我心里
也万分悲伤。我们杀死杨文广,那也是一报还一报。虽然道理上,我们说不过去,
但人情上,我们无可厚非。我相信,凭着我们狄家的赫赫战功,万岁爷也不会追
究我们的。但是你要杀九妹,恐怕于情于理,我们都说不通了。我想可能穆元帅
还不知道此事。若要让她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向
天子上本弹劾我们。」
狄龙听了更是有恃无恐:「哈哈,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双阳公主摇摇头:「我怎能不担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穆元帅的手段,当年
三十万大军,名震四海的天门阵也被她轻易击破,斩萧天佐、萧天佑兄弟,诛杀
老道颜容。辽人见她,无不畏之如虎狼。你若要与她相斗,不是为娘长他人志气
的话,你断不是她对手。」
这时,狄虎又打开了厢房内侧的小门。狄龙说:「母亲大人,请随孩儿入内,
将第三件大礼为您呈献。您要是见过这第三件大礼,就会明白你的担忧完全是多
余的。」
双阳公主斜了他一眼,数落道:「你呀,就知道说大话。我倒要看看你凭什
么这么大口气!」
第三个小房间里,光线更加昏暗。屋子中间放着一张木制的躺椅,一个同样
一丝不挂的女人仰面朝天地躺在椅子上。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软趴趴地搭在躺
椅的两个扶手上,膝盖处有一段结实的牛筋绳子把她的膝弯和扶手绑在一起。女
人的两条小腿垂在扶手外面,露出两只微微发黄的脚掌朝着众人。由于她的双腿
尺度大开,中间的yín穴也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狄龙忽然狂妄地大笑起来:「娘,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孩儿敢说大话的原
因。」
双阳公主脸上惊讶的表情无以言表。她一辈子东征西讨,再大的阵仗也见识
过,就算泰山在她面前崩塌也绝不会像今天这么吃惊的表情。她双手颤抖地指着
木椅上的裸体女人说:「你,你把穆桂英也抓来了?」
狄龙自豪地点点头:「没错!这蠢娘们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我抓起来了,就来
向我讨要。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孩儿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照单全收了。」
双阳公主沉默了片刻,走到躺椅旁边。只见穆桂英一双杏目紧闭,柳眉微蹙,
脸色苍白如纸,像是也昏迷了过去。因为是仰躺的缘故,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滚
到了两边。尽管她不省人事,赤身裸体,姿态屈辱,但从她紧锁的眉心里,依然
透露出一股凛然的英气和摄人的杀气。
狄玉兰和狄玉红羞红着脸,躲在她们母亲身后,战战兢兢地问:「娘,她是
穆桂英吗?」穆桂英,她们当然认识。她扬威京城,声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
不晓?只是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和以往的反差实在太大。从来也没有人会想到,
穆桂英也会沦落到现在这幅样子。以致于让她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大
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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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阳公主说:「儿啊,为娘也很想杀了穆桂英,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她现在
是堂堂大元帅,动她不得啊!朝廷一定会追究的……」
狄龙冷冷地说:「怕什么?到时候扫平南唐后,我们就说她已经战死沙场,
尸首也没有找到。这样,我们家的仇不就报了吗?」
双阳公主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把她怎么样?」
狄龙笑道:「孩儿我已经想好了,她不是很威风吗?孩儿我就先好好玩弄她
一番,让她颜面扫地。待班师回朝后,再把她卖到京城的燕春阁里去做妓女。一
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去当了一回妓女。那时候,就算让她跑,她也不会跑了。
她是绝不敢将自己的丑事昭告天下,那不仅会让她身败名裂,更关乎杨家的
脸面。
我想那时候,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燕春阁终老一生,也不会为了替自己报仇
而拖累整个杨家的。」
双阳公主无奈地说:「势到如今,穆桂英我们已经抓了。再放回去也行不通
了,只好将错就错了。」
狄龙见母亲同意了他的做法,高兴起来。他蹭在双阳公主身边,说:「娘,
你不知道。这娘们你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底子里也是个浪娃骚货。你看…
…」
他说着就走到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蹲下来玩弄起女元帅的阴部。
狄玉兰、狄玉红两姐妹看得娇羞万分,跺着脚骂道:「哥,你好下流……」
狄龙哈哈笑了起来:「对待这种骚货,就要用下流的手段。」
在他们到来之前,穆桂英已经被下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吵,怎么闹,
她都是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在狄龙的玩弄下,她无意识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抵
抗能力,逐渐显露出yín_luàn的一面。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起伏不定,ròu_xué里已经渗
出一丝亮晶晶的yín液。
双阳公主鄙夷地看着她,讥诮地说:「穆桂英,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
来却是个下贱的货色。」
狄府的家规甚严,但那都是狄青定下的规矩。双阳公主本来就不吃这一套,
再加上她对儿子的溺爱和穆桂英的仇恨,所以无论狄龙怎么摆弄穆桂英的胴体,
她都不会加以阻止。
、gāng交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迷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穆桂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自从被羁押在狄营的半个月里,她都是噩梦连连。其实,她宁愿一直都在噩
梦里,因为醒来的现实比噩梦更加可怕。每天,只要狄龙一有空暇,她就会遭到
一次又一次的奸yín。狄龙就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超人,一天之内至少蹂躏她不下
八九次。
但是昨天夜里,她竟没有噩梦。相反的是,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春梦。梦中,
是她和杨宗保的床第之欢。杨宗保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每次和她做爱,他都会
轻轻地爱抚她的每寸肌肤。就算在梦中也不例外。自他战死西夏以来,穆桂英已
经三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穆桂英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想不到像她这样的年纪,还会有少女般的
思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发现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她都是被绳索束缚得无法行动,骨头都要被绑散架了。黑暗中,她发现自己又是
一个尺度大开的屈辱姿势。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落在两
腿之间。屁股下面的椅子上,竟残留着些许自己的爱液。不过此时已经干涸,凝
成一层发亮的结晶。
穆桂英又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唉,真丢人……等下被狄龙看到,又要
被他嘲笑了。」
这是每天早晨难得的宁静。她是个并不贪睡的人,醒得总是比狄龙要早一点。
在这段时间里,她可以抓紧时间再多休息片刻。她发现,被人强暴比领兵打
仗还要累。
她把头靠在躺椅的靠背上,发现还挺舒服。她现在的姿势虽然无比屈辱,但
无疑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舒服的一个姿势了。她忽然想到别人老是说一句话,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果自己死后,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地
府里接受阎王的审判?
一个沉闷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她已经听出这是狄虎的声音。自
从她和九妹一起被羁押后,她不停地被狄龙qiáng_jiān,而九妹一直在被狄虎折磨。虽
然狄虎到现在也没有碰过她,但她可以在狄虎的眼神里看出,狄虎和他哥哥一样,
对她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来者果然是黑壮的狄虎。他对着穆桂英不怀好意地笑道:「贱人,别睡了,
快去伺候我哥!」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们都不是东西!」
几名狄氏家臣把穆桂英从躺椅上解了下来,押着她出了屋子。
没走几步路,一行人来到前院的大厅。大厅就座落在穆桂英次被龙虎兄
弟扒光衣服的院子前面,中央有两根粗大的柱子,杨九妹和文广已经被绑在那里
了。自从穆桂英被狄龙擒拿后,对她来说,最大的噩梦不是每天遭受的那些凌辱,
而是每次被奸yín的时,都要当着她儿子杨文广的面进行。这无异于让她比死还要
难受。而杨文广再次见到他母亲的时候,已经没有次那么震惊了。可能是这
段时间的经历已让他感到相当麻木。可是每当狄龙玩弄起穆桂英美妙的胴体时,
他的下体还是本能地会引起反应。
今天的大厅和往日不同,朝南的首席上面,端坐着一名中年美妇,身后是两
名仗剑侍立,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而龙虎兄弟则毕恭毕敬地垂手站在两旁。
穆桂英认识那名妇人,看到她头也不敢抬,只任由那些家臣摆弄。
双阳公主见穆桂英已经被押到,轻蔑地笑着对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
也会有今天啊?」
穆桂英忍受着她的冷嘲热讽,低落地责问说:「双阳,你身为朝廷的一品诰
命,朝廷的礼法应该烂熟于心,却为何与你这两个不肖儿子行这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接道:「哼,穆桂英,你不要倚仗自己的战功,就在这里对我们品
头论足。告诉你,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儿子,这笔账,今天我就记在你头上了。别
以为你们杨家有八贤王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在这南唐地界,连皇帝老儿都管不
到这里。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穆桂英冷笑一声:「原来,你与你这两个儿子都是一丘之貉。既然如此,还
多说什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穆桂英今天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会
对你们卑躬屈膝!」
双阳公主见她态度蛮横,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冲了起来。她「腾」地站起身
形,指着她骂道:「穆桂英,你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嘴硬。今日不让你跪地求饶,
我双阳就跟你姓!」她瞪了两个儿子一眼,骂道:「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上刑!」
狄龙狄虎今天由于母亲在场,本不敢太过张扬。现在如得到了赦令,一下子
就活跃起来。他们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用来捆绑女俘了。
他们目光一转,看到了放在墙角的一盏茶几。他们把茶几拖到大厅中间,放
在绑着九妹和文广的两根柱子之间。又把穆桂英推到茶几前,将她上身狠狠地按
在茶几面上。他们解开穆桂英被反剪在后背的手臂上的绳子,分别捉住她的两条
手臂,将它们分别捆绑在茶几的两条前腿上。他们又拿了些绳子,在穆桂英雪白
的身体上绕了几圈,又将她的上身和茶几固定在一起。押解着穆桂英的几名家臣
也没闲着,他们分别抓住穆桂英的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用绳子在她的膝盖和
脚踝处绕了好几圈,最后结结实实地捆在茶几的两条后腿上面。
威风不可一世的穆桂英,现在的样子无比狼狈。她的身子俯趴在茶几上,四
肢和茶几的四条腿紧紧得捆在一起,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前后两个肉洞毫
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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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捆绑的时候,狄虎小声地对狄龙耳语道:「哥,今天这娘们就借我玩玩怎
么样?我保证让她哭爹喊娘。」
狄龙似乎有些不舍,但既然弟弟开口了,也不好拒绝,只好暂且先答应了。
狄虎也不顾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他
身下的ròu_bàng早已无比膨胀,像一门巨大的火炮,充满了危险和杀伤力。
穆桂英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ròu_bàng插进自己的ròu_xué。
尽管在经历了被狄龙的大阳具无数次奸yín后,她还是感到下体被撑得几乎容
纳不下对方。狄虎的阳具看来比狄龙的还要巨大。她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凄
惨地大叫:「啊……混蛋,你给我住手!」
狄虎次奸yín穆桂英,和狄龙一样,这滋味真是无以名状的美妙。他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哪怕操她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过瘾。他力大如牛,每
一次chōu_chā,都几乎把穆桂英连人带茶几向前撞翻。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伸出
双手,紧紧抓住茶几的边缘,把茶几的平稳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但他动作不停,
腰部还是不停地使劲向前发力。
这下可苦了穆桂英,她被挤在茶几和狄虎之间。在狄虎巨大的冲击力下,她
的胯骨也不停撞击茶几边缘的木角。每一次撞击,茶几坚硬的木角都顶得她阵阵
剧痛,几乎要把她的胯骨撞得粉碎。
穆桂英胡乱地叫着,骂着,被凌辱的耻辱又瞬间向他袭来。几乎出于本能,
在残暴的奸yín下,她的yín穴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泌出了蜜液。这在她的阴道里增加
了润滑度,使狄虎的chōu_chā频率越来越快。
忽然狄虎大吼一声,身子往后一退,阳具也顺势抽离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屁股上。
穆桂英忽然对狄虎有些感激。虽然,她很害怕他们射在自己体内,致使自己
怀孕。但狄龙还是每次都射在里面。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怀孕,至少狄虎没有射在
里面,这也算是对她一种尊重吧?
狄虎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屁股上一点一点地拨弄着。穆桂英一开始不知道他在
干什么,直到那股依然温热的液体被聚拢在她的股沟里,她才明白狄虎把他自己
射出来的jīng_yè全部汇聚在她的gāng门里。
狄虎的手指沾起一些他自己的jīng_yè,轻轻地捅进了穆桂英的gāng门里。
穆桂英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屁眼,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不安。
狄虎一边用手指不停在穆桂英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边嘻笑道:「哟,穆元
帅,你后面的肉洞可真紧啊,是不是还没开过苞啊?」
穆桂英心中的不安顿时变成了恐惧,她惊恐地问:「你,你想要干什么?」
狄虎还是不停地把自己的jīng_yè往穆桂英的gāng门里灌:「你这么聪明,应该不
会不知道吧?老子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是不是从来没试过啊?不过不用害怕,
不会很疼的。」
穆桂英一边挣扎,一边大骂:「你敢……?」
狄虎像看着一个幼稚儿童胡闹,不屑地说:「我就敢,你能怎么样?这几天,
你以为我们不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你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呀!」
这时,狄虎已经把所有的jīng_yè灌进了穆桂英的gāng门。他双手捧起自己已经疲
软的ròu_bàng,撸了几下,顿时那ròu_bàng又坚挺起来。他把guī_tóu抵住穆桂英的gāng门,轻
轻往前一送。由于他的jīng_yè在穆桂英的gāng道里起了润滑作用,他的次插入看
起来并不怎么困难。但是穆桂英gāng门周围的褶皱皮肉一下子被拉成平滑,同时gāng
门也被无限撑大。令人很难想象,狄虎如此巨大的ròu_bàng竟能捅入如此狭小的肉洞。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穆桂英的后面传来。这是一种能明显感觉到皮肉被撑
裂的疼痛。在她狭小的gāng道里,一支巨大的棍状物长驱直入,送给她自打娘胎出
世以来从来没有品尝过的耻辱和剧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瞬间贯穿,狠
狠地撸直了。
「哎哟!啊……救命……」穆桂英忍不住惨叫起来。那从后面传来不间断的
剧痛,使她的大脑一瞬间处于空白状态。这种疼痛让她几乎就想要放弃,放弃自
己的身份,尊严,所有所有的一切。只要能现在停止这样的折磨,她什么都肯付
出。
狄虎的ròu_bàng缓缓地抽动起来,给可怜的女元帅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惨绝人寰的
折磨。
「停下来啊!别动!不要不要不要……」穆桂英疯狂地摇着头,连续不断地
惨叫着,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狄虎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穆桂英凄厉的喊叫无动于衷。他依然不
急不缓地chōu_chā着,开发着她的禁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细细品位这位不可一世
的女元帅的痛苦。
渐渐地,穆桂英的喊声低了下去,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残酷的gāng交瞬间就耗
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尽管依旧疼痛,她也只能认命。
本来,她相信凡事都可以靠自己改变,哪怕是将倾的大厦,既倒的狂澜。但
是现在,她竟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对自己身体的遭遇也只能束手无策。
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忽然感到自己的眼角发酸。向来性格要强的她,面
对这无法承受的命运,就算是像她这样的女强人,也只能流下辛酸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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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狄虎终于射了。这次他丝毫也不客气,直接射在了穆桂英的gāng门里。
穆桂英的gāng道在狄虎的ròu_bàng抽离的瞬间,顿时又恢复了原来的紧致。残留在
她体内的jīng_yè,也被收缩的gāng道挤了出来。白色的jīng_yè混合着焦黄的粪便和gāng裂
后汩汩流出的鲜血,变成一种色彩斑斓的肮脏液体。这泉液体顺着穆桂英的大腿
往下流,「啪哒啪哒」地滴落在地上。
狄龙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将这个女人霸占日久,却没有想到这一出。他愤愤
地脱掉衣衫,举着气势如虹的阳具,要对穆桂英进行第二轮攻击。
穆桂英还来不及调整自己失魂落魄的心情,看到狄龙又向她逼来,有气无力
地惊叫起来:「你……你……」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像要说什么。咒骂他
们,只会让他们愈发恼怒;问他想要干什么,她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当狄龙的阳具抵住穆桂英惨遭蹂躏的gāng门时,她才觉得害怕。「不行,这种
事情不能再有第二次了……」她在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己。刚刚的痛苦还没消散,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重温刚刚地狱般的痛楚了。
狄龙骂道:「贱人,你给我趴好了,本帅现在要进来了!」
穆桂英的精神顿时萎靡下来,完全失去了巾帼英雄的豪迈气概,变成了一个
不堪蹂躏的寻常女子。她再也顾不及矜持和尊严,竟然苦苦哀求看起来:「不要,
别……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狄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是他次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求
饶,已充分说明她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比qiáng_jiān她还要使他来得兴奋:「你说什么?
本帅可听不见!给我说得大声点!」
穆桂英沉重地喘着气,像是还没从刚才残忍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又像是在心
底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抽泣良久,才憋足了劲,用她平日里号令三军的嗓音嘶
哑地哭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狄龙俯下身凑到穆桂英的耳边,狞笑着低语:「贱人,你知道吗?你说出这
样的话,比你叫春更能使本帅兴奋!你继续求饶啊,本帅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了,
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穆桂英俊美的脸蛋上挂着眼泪,这和她英武不凡的气质极不相符。她使劲地
摇着头,除了哀求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求你,不……不要插我后面……
很痛……呜呜……」
狄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穆桂英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不如乘胜追击,直到
她一蹶不振。于是话锋一转,说:「好,本帅不操你屁眼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
代价,你让本帅插你哪里?」
穆桂英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操我前面那个洞,只要不是屁眼,其他
地方随便你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和狂乱之中,什么也
顾不得了。刚才的经历,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说什么也不敢再尝试
第二次。相对于被爆gāng的痛苦而言,让已经被狄龙玩弄过无数次的yín穴受点委屈,
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现在一心只想求得自己的屁股免受再次蹂躏。
狄龙狄虎同时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穆桂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天下奇闻啊……」
狄龙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骂道:「贱人,你看看
你现在这幅样子,哪有半点当元帅的样子,我看你去做军妓得了。」
狄虎也过去,对绑在柱子上的杨文广踢了一脚:「喂,你看看你娘现在的样
子,像不像一块做妓女的料啊?哈哈,将来我们把她卖到燕春阁后,你也可以常
去光顾啊!」
双阳公主这时也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桂英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玉
背,冷冷地说:「穆元帅,你刚才嘴这么硬,现在知道求饶了?」
穆桂英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深渊,她已不再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
是纵横疆场的女将军。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连妓女看到都要嗤之以鼻的下贱女
人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她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
算向别人屈服,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向别人屈服过。但她知道,一定不能惹别人恼
火,只要顺着别人的意思,他们就会开心:「是……是……我知道错了,你两个
儿子的死,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等回到京城,我一定
去他们坟前磕头谢罪……」
一提到狄祥、狄昭的死,双阳公主立即面如重霜,冷哼一声:「狄龙!」
狄龙应了一声:「娘,孩儿在!」
「给我把这贱人的屁眼插烂了!」
狂乱虚弱的穆桂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提及了堆放最不愿提起的痛苦,
惊愕地惨叫:「不!我已经求饶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别这样,求求你们
……」
狄龙拍拍穆桂英坚挺饱满的屁股,说:「臭娘们,别叫了!要不了你的命,
不过就是委屈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眼。」他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现在更是一点也不客气,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穆桂英的gāng门又传来一阵被撕裂的巨痛,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禁又发出一
声惨叫:「啊哟,妈呀!不要啊!呜……」
正如双阳公主刚才所说,穆桂英终于哭爹喊娘起来……
、咬
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
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一同
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
缩在环庆一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一道圣旨,令
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一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
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一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
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一久,狡猾的西
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
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
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
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
所过之处皆化为一片焦土。比之辽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
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
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
马,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
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
扫翻一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一把
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么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
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
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
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
呼:「一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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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
天侯区区一弱女子,仅凭一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
可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
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
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
时说的两句话,「一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更是成为
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
一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
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
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一点也联系不起来,简
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
你还怎么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
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
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
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yín。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
玩弄地变型,一块青一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
乎没有起伏的一马平川。中间有一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
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jīng_yè。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gāng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
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
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ròu_bàng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
怎么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
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
的洞,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
的yín穴,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个事实呀!
这一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
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
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
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
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更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
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一点点磨灭,
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
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
你想怎么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一的筹码。
现在她已经一败涂地,什么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
物了,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mǔ_z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
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
英mǔ_z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
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一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
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么样都可
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一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咬!」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
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
不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
在的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
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咬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
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
没有尝试过咬,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一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
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
咬对她来说那是件多么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
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
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
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
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
一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
要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
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一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
他的手里。
他一手拎着头发,一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
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
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
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一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一阵阵的翻腾,
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
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ròu_bàng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guī_tóu挺立在她的眼
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ròu_bàng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的guī_tóu。如
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
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ròu_bàng上面,甚至还残
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yín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
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yín女体
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
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一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一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一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
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
ròu_bàng。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yín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
过多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
多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ròu_bàng连续不断地chōu_chā着,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
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guī_tóu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
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ròu_bàng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种
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
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
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
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
把jīng_yè全部射了出来。这些jīng_yè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jīng_yè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ròu_bàng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一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
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jīng_yè全部吃了下
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
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jīng_yè,她还是感到无比
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一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
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
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更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一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
女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
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
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jīng_yè将会成为你的
主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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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虎一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么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
的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她。
老子喂她jīng_yè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一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
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
能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jīng_yè的滋
味。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一轮
凌辱又开始了……
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
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一大堆的
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
备,和杨金花一起,带了仆从杨文彪一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
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一行三人只顾贪玩,
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叫
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
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
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
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
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
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
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
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一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
人坏点子特多,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一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
英更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
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一群寡妇们。杨文广
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yín穆桂英的gāng门一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yín了几
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jīng_yè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一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
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
狄虎的ròu_bàng奸yín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
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jīng_yè,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一些泛着白
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jīng_yè。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
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
于少不更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yín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
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
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站在针毡上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
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
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
许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
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
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
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
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
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
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
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
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一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
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多说话。姐儿俩
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
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多大的印象,但就
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多大份量,也无
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
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
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
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
了一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
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多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
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
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
个人是谁?」
狄彪一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
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
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一大惊。这震惊来得
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
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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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
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
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
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
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
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
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他咬着
牙齿站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
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
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
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
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
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
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
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会招来更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
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错。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后赶出府门,让我差点又冻
死街头。幸亏狄王爷好心收留,否则怕是见不到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了。」
穆桂英挣扎了一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场的份
上,快帮我松开绳子!」
双阳公主插了进来,说:「穆元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没有我的
命令,他敢给你松绑吗?更何况,看样子他挺乐意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穆桂英看着双阳的那副嘴脸,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人讨厌。
按理说,她身为鄯善国公主,同时又是大宋的一品诰命夫人,理应以天下事
为公,事事都为江山社稷着想。但现在她竟和她儿子一起,挟私仇伺机报复,对
她行不法之事。
双阳公主对手下们挥挥手,命令道:「将这女人带下去,严加看管起来。不
能让她跑了。」看着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来,拖离了大厅,又
打了哈欠说:「我困了,睡会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着赤裸的穆桂英被几个大汉架着离开后,又屁颠屁颠地跟
在双阳公主后面服侍起来。
由于杨家的能人颇多,不光能马上征战的将领数不胜数,连飞檐走壁的侠士
也不在少数。这也是杨家众将能屡次化险为夷的原因。狄氏兄弟害怕杨八妹已经
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羁押在营中,派人营救,所以每天关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样。
几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龙的吩咐,关在后院的另一间密室里。
这座庄院是由废弃的民宅临时改建而成的,原先的庄主估计是为了躲避战争,
才弃了房屋,遁走他处了。尽管这是座看起来还算可观的庄院,但毕竟不是名门
侯府,没有那么多空置的厢房。这件密室已经关押过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
次关押都不超过一天。密室的中间放置着一张铁床,铁床长约一丈,宽五尺,四
个角上各按着一个镣铐。
穆桂英被按在铁床上,四肢伸进镣铐中紧紧地铐了起来。她整个身子的样子,
又被拉伸成一个巨大的叉状,就像她天被绑在狄龙的寝床上一样。但是现在,
她心中的羞耻感不像那时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因为经历得多了,已经有些麻木了
吧?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身下的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床。这令她心中有些颤栗,
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鱼贯退了出去。对于他们主人的玩物,他们是不敢随便染指
的。等密室里恢复一如既往的宁静后,穆桂英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体遭受的
凌辱令她大病过后的体力消耗殆尽,一阵阵的倦意袭来,令她眼皮愈发沉重。她
轻轻叹了口气,阖上了秀丽的杏目。对于现在的穆桂英来说,终于能有这片刻的
休息,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强加给她的凌
辱。她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他们面前垮掉,被他们彻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后,忽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只听一个嗓音尖锐的人
跋扈地命令道:「开门!」
守门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拦了起来:「元帅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进内。」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胆奴才,胆敢拦我!我有元帅的令牌,快快开门!」
守门的人像是检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拦,只好开门。只听「哗啦啦」的一
阵链条拉动声后,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幽暗的密室里透进来一道刺眼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又会是谁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紧缩起来。她对进来提押她
的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只要有人进来提押,意味着她势必又将迎来另一场
未知的凌辱。
门缝里挤进一个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门口,随手门外的守卫丢了些银两,说
道:「我是奉元帅和先锋之令,前来惩罚犯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出
去喝点小酒吧。」
那些守卫拿了钱,又见有元帅令牌,就乐颠颠地跑开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来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一张老鼠似的脸,
两颗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发寒。穆桂英认识他,在不久之前还见到过他。她吃惊
地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人正是已经改名换姓的狄彪。他整理着自己已经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怀好
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是来拜见天波府的少夫人。」说完话,他并没有鞠躬施礼,
依然拉着自己的衣领昂首挺胸地站立着。面对一丝不挂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
仿佛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穆桂英厌恶地说:「你别假惺惺的。虽然我曾把你赶出了府门,但好歹我也
算救过你一命。现下我们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阳,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
了我,但愿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听惯了穆桂英发号施令的话,现在听到她带有哀求语气的声音,简直有
些激动异常。她看着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嗓子都有些发干了。有多少次,他
在燕春阁发泄的时候,把那些妓女的身体想像成穆桂英的裸体。现在当他真正面
对穆桂英裸体的时候,反而有些紧张得不能自己。虽然他对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牵
梦萦,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铭心了。多年前,那个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为自己
就要被冻死了。当一身戎装的穆桂英从马上跳下来,令左右给他送上棉衣的时候,
他感觉她就像一个女神那样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视,他从来也没觉得有哪个女
人能像她这样美丽了。当穆桂英下令将他逐出府门的时候,他又是那样的恨之入
骨,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当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的时候,他忽然心生
怜悯。他心目中的女神不应被人如此对待,哪怕是给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龙。他尽
量掩饰着自己激动的声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会对您落井下石?
若您愿意,我愿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应和我终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有这么不堪,连像他这种无
赖流氓都敢厚着脸皮来向她示爱?她怒不可遏地娇斥道:「住嘴!如今大敌当前,
国家内忧外患。你不思杀敌报国,反而助纣为虐,还说这等无耻之话。我穆桂英
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虽身受极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种为天下人
所不齿的事情。你好自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时候令她屈服,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谁
知却换来她一通义正言辞的训斥。他并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终老一生,但
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天,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狄彪一
直以来都是需要用仰视的角度膜拜这个女英雄。能让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会有很大的征服感。
现在的狄彪,不仅没有了征服感,反而有着莫大的挫败感。他有些恼羞成怒
地说道:「哼!穆桂英,我告诉你,你别给老子在这里装什么正经了。你还真以
为自己是圣女,还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样子,要是传出去,看
天下人会怎么议论你?」
穆桂英的头脑轰轰直响。狄彪的一番话,正击中了她的痛处。这些天,自己
在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还不算什么,但这些事要是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她自
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整个杨家也会因此遭受沉重的打击。但她一直都在逃避,
不肯面对现实,并抱着一种偏安的心理。她硬是让自己相信,目睹她惨状的就是
这么几个人,再无外人。但她也知道,就在这大院外,有数万御林军。对面的朱
茶关里,也有数万南唐兵镇守着。虽然现在狄氏兄弟还没有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但随着他们私欲和野心的膨胀,这是早晚的事。而且,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易
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地说:「少夫人,原
来你还知道害臊啊?哈哈,不过,在别人面前你可以装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
全不必了。实话跟你说,你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好几年了,连你屁股长的痣,我
都可以准确地说出位置来。」
穆桂英惊疑地「啊?」了一声。
狄彪接着说:「自从我进了杨府后,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
看着。连你和那个死鬼杨宗保在床上恩爱的时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听了又羞又怒。原来,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竟偷看自己洗澡,还窥视她
和丈夫的房事。尽管杨家的男女规矩甚严,但她也相信,凭着他那一肚子坏水,
要混进她的闺房应该也不算难事。她气急而怒,杏目圆睁,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少夫人,别生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你
不还是脱光光了在让我看吗?而且又是这种姿势,我想不看都难。」
穆桂英怒骂道:「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