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杨家将之宗宝救母(23)(1/1)

第二十三回 月娥陷敌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那辽国西路军元帅平西王萧天佐自上任以来先着手整顿军纪,却并不急

于攻城,只因他知道那云州城依山而建,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倒不如围而不攻,

待城中粮草断绝后便可不战而胜。

然而七娘杜月娥的到来却令他感受到了威胁!

七娘的兵马虽只有区区一万人,但却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他的腰上,他若分

兵拒敌就势必会削弱攻城的力量,而且人少了还起不到作用。他手上虽有十万人

马,但偌大一个云州城,要把四条门都给围住却实属不易。按他的部署:东门最

关键,他部署了三万;北门城防坚固,攻城不易,但敌人从此门却也无法运入粮

草,所以他只部署了一万;西门地势最为险要,虽远离大宋腹地,但从南面绕道

却还可以运入粮草,所以他在此部署了两万,南门与应州府遥相呼应,是宋军最

有可能运粮的通道,他本来在此门只部署了两万五千人,剩下的一万五千人马一

万要部署在外围他自己的补给线上,以保证他十万大军的物资供应,还有五千部

署在他的中军帐内。

现在七娘的援军一到,南门的均势就被打破了,无奈之下他只好从西门调过

来五千人马以加强南门的攻防力量,但如此一来西门的力量又遭到了削弱。

这一日,萧天佐把军师兀里奇请入帐中商议军情。他说:“军师,那杜月娥

的一万人马现屯于城南高地,进可攻退可守,又与云州城内遥相呼应,对咱们来

说可是一大威胁啊!军师可有良策?”

兀里奇沉吟片刻,乃道:“云州一役关键在于粮草。如今咱们围城已三月有

余,据探子来报,城中粮草顶多也就能再维持半个月到二十天,所以咱们现在只

须严防城外粮草运入即可,顶多一个月此城定可不攻自破。”

“嗯!本帅亦是此意,”萧天佐道,“只是那杜月娥的一万援军若是与城内

来个里应外合,咱们可是防不胜防啊!万一被她把粮草运进了城去,咱们可就耗

不起了。以军师所见,宋军若要把粮草运进去,最有可能会从哪条门运入呢?”

兀里奇道:“元帅,除了北门和东门之外,南门与西门皆有可能。”

“不错!南门的可能性最大,西门虽道路崎岖,路途遥远,但也不可不防。

只是以咱们目前的兵力部署来看,想要同时加强这两条门的防御力量只怕是很难

做到啊。”

兀里奇道:“元帅,以小可之见,防不如攻。只要解决了外围的援军,一切

就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了。”

萧天佐道:“这还用你说!只是那杜月娥人马虽只一万,若要拿下她少说也

得有两三万人啊,咱们怎么能够分得出这么多的力量去对付她呢?”

兀里奇道:“强攻自是不成,咱们还须巧取才是。”

“哦?军师有何妙计?”

那兀里奇便如此这般说出一计,萧天佐连连点头称是,遂下令全军做好攻城

准备。

***    ***    ***    ***

这夜月朗星稀,银白色的月光把整个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

大约四更十分,突然一阵金鼓齐鸣打破了夜里的静寂,成千上万的辽兵从四

个方向同时发起了进攻。

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好在守城的官兵训练有素,又恰逢二娘与杨宗玉刚刚巡视了一遭,各门守军

均不敢怠慢,即刻投入了战斗。

城头上箭如雨下,很快就击退了辽军的第一波进攻。

***    ***    ***    ***

却说那杜月娥每晚都跟儿子杨宗英睡在一起,两个人虽是mǔ_zǐ却也是一男一

女,更何况杨宗英年少冲动,杜月娥又正值虎豹之龄,二人赤条条搂抱在一起难

免是干柴遇烈火。

这一夜,mǔ_zǐ俩一番抵死缠绵,杨宗英在母亲的ròu_xué里连射了三注热精,杜

月娥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mǔ_zǐ俩搂在一起睡得正香呢,就被她手下的亲信给

吵醒了过来。

七娘听报辽国jūn_duì突然对云州各个城门同时发起了进攻,忙起床叫来了八姐

九妹一同商议应敌之策。

杜月娥道:“如今围城已久,城内必定缺粮,辽兵此番突然发起攻城,只怕

会引起城内将士们的慌乱,你们怎么看?”

八姐道:“云州城城墙高大厚实,一时之间倒也无虞,只是城中缺粮却是最

大的问题,若不能解决粮草问题,只怕最终还是要弃城而去。”

七娘说道:“若放弃了云州,应州便也难保,到时候辽国西路军十万人马便

可一路杀向京城,所以云州城绝对不可放弃!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把粮草运进城

去。”

八姐道:“咱们上哪去弄粮草呢?”

七娘道:“粮草好办,咱们军中的粮草可以先拿出来救急,应州府离此不远,

又粮草足备,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只是须得一人进城去与二娘取得联系,咱们

里应外合方可确保成功。”

八姐和九妹都说愿去。七娘心想:她二人伤病初愈,要想突破敌人重围只怕

是不易,便道:“这样吧,两位妹妹留守大营,我和宗英带五千人从南门杀入,

一来可以解攻城之急,二来呢也可以让宗英趁机杀入城去。”

主意既定,杜月娥又把儿子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番,然后点齐五千

人马与宗英一同杀向南门敌营。

杨宗英这几日早就闷坏了,见又有仗打不由兴高采烈,他一马当先冲在最前

面,七娘怕他有失也连忙紧跟在后。冲到辽营寨门前,敌人箭矢如飞蝗般射过来,

七娘忙唤盾牌手上前挡住箭雨,杨宗英艺高人胆大,等第一波箭矢射过,他一人

先已杀到寨门口,辽兵来不及关门,他已经只身冲了进去。

七娘一声高呼,也带兵杀入了敌营之中。

***    ***    ***    ***

再说那云州城内,二娘耿金花见辽兵已有多日没有攻城,她知道萧天佐是想

用最简单的办法困死她。

城中粮食告急,为了降低损耗,她把每日的粮食配给分作两档,一线守城部

队确保不减量,其余均减半供给;慰问营只维持每天五百人的规模,仅供守城军

士换防后享用。但饶是如此,现有粮草也已维持不了多久了。

二娘一连派出了好几拨人马出城筹粮,却似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这几天,杨宗玉每天都在城头之上各处巡防,因为敌人越是不来攻城,士兵

们就越有可能会有所懈怠。自打杨宗保出城以后,宗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比

过去想事多了,这一点倒令二娘颇感欣慰。

就在辽兵攻城的前一晚,杨宗玉巡防回来被二娘留在她的营帐里过了一夜。

mǔ_zǐ俩已有多日未曾亲热,自难免一番云雨。

杨宗玉把母亲脱光了搂在怀里说道:“娘,咱们有多少天没有插穴了呀?”

二娘面带羞色地道:“娘亲哪里还记得这个?总有五六天了吧?”

杨宗玉拿起母亲的手放在自己已然勃起的ròu_bàng上,说道:“难怪孩儿这里会

胀得难受呢!今晚您可得让孩儿玩个痛快!”

二娘摸着儿子的大鸡巴说:“你想怎样娘都依你。”

“娘,您先帮孩儿吹一个罢。”

“嗯!”

二娘二话不说就把嘴凑到儿子的下面,她轻启玉唇,张口就含住了他那大如

鹅蛋的guī_tóu吮了起来。

其实不用儿子求她,她对自己生的这根大家伙也是日思夜想,早就盼着儿子

能回到她身边,让她好好尝一尝那销魂的滋味儿了!

二娘吮了一会,又吐出来用舌头在那ròu_bàng上来回地舔弄着,从马眼舔到阴囊,

又从阴囊舔到马眼。

杨宗玉一面享受着母亲的咬,一面把手伸到母亲的胸口玩弄着她那一对丰

腴肥硕的大奶,问:“娘,好吃吗?”

“好吃。”

“娘这么爱吃,孩儿以后每天都喂您吃个饱,好不好?”

二娘俏脸儿一红,她含住那话儿轻轻地咬了一口,说:“小坏蛋,哪有你这

样的儿子呀,每天喂娘亲吃这个!”

杨宗玉故意夸张地道:“啊!好痛!”

二娘连忙吐出那guī_tóu儿一看,果然上面被自己咬出了一圈牙印儿。

“哎呀!宗玉,对不起,娘亲咬重了些,”她用舌头在那牙印上舔了舔,

“没事吧,宝贝?”

“谁说没事了!娘亲您好狠心啊,这是要咬断孩儿的命根子吗?”

“宗玉,都是娘亲的不是,你……你还疼么?”

“当然疼了!娘,孩儿也要咬还您!”

杨宗玉说着就把头钻到了他母亲的两腿之间,他一看,好家伙!娘亲的ròu_xué

口处已是波光粼粼一片狼藉了!

肥厚的大阴唇湿淋淋地张开着,中间的两片小阴唇儿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似的,阴阜上的柔毛也是水草丰美,有些还黏在了一起。

“不要。”二娘扭动着娇躯道,“好儿子,你就饶过娘亲这一回罢。”

“不行!”

杨宗玉双手抱紧了母亲的一双玉腿儿,他把嘴贴上去轻轻地咬住了他母亲的

一片小阴唇不放。

“求你了,啊——”

杨宗玉自然是不舍得真咬,他把那片小阴唇儿含在口里撮了又撮,然后舌头

一伸便钻入了娘亲已然张开的嫩穴里。

“哦!啊!不行,好痒啊!”

二娘浑身一颤,穴儿里又喷出一股骚水来。

杨宗玉喝下了母亲的穴水,说:“娘,真好喝,还有吗?孩儿还想喝呢!”

二娘羞得满脸通红,道:“宗玉,快别逗娘了,娘亲……娘亲……”

“娘亲想要什么?”

“娘亲……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了!”

杨宗玉哈哈一笑,他起身把ròu_bàng伸到母亲的下面,用大guī_tóu顶在她的穴口处

道:“娘,您想要就早说嘛!来,把穴儿再张开些,孩儿喂娘亲吃孩儿的大鸡巴。”

二娘虽然害羞,却也顾不得许多,她把双手伸到下面捏住了自己那两片小阴

唇儿轻轻往两边一分!

哇操!真是有够骚的!

二娘羞得是无地自容,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儿子。虽说跟儿子cào屄已

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是她毕竟是宗玉的亲生母亲,一个做母亲的居然亲手分开自

己的小阴唇儿,把女人最最隐秘的ròu_xué儿送到儿子面前求他cào自己的麻屄,这该

有多么的羞人啊!

杨宗玉却没有急着把鸡巴插进去,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用guī_tóu儿

来回地刷着娘亲的肉缝儿,另一只手捏住了娘亲的一只乳头揉弄着。

杨宗玉心里最清楚,对他母亲来说,乳头就像是一个性欲的开关,每次他只

要揉一揉她的乳头,娘亲必定是浑身酥软,穴水直流,剩下的就只管他怎么弄了!

果不其然!

二娘被儿子上下齐攻,已是欲火中烧,穴痒难耐了!她掰开穴口挺起下身冲

儿子叫道:“好儿子,快别逗娘亲了,娘亲的穴里好痒,快把大鸡巴插进来替娘

亲解解痒……”

杨宗玉见母亲浪成这样,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要知道他母亲在天波府众

多的女眷们中间也是排行第二的,大娘为人比较低调,在天波府里除了佘老太君,

就数她说话的分量最足!二娘平日里本是一个严谨之人,如今却被他这个儿子用

大鸡巴给彻彻底底地征服了,这该是多么自豪的一件事情啊!

杨宗玉把guī_tóu儿抵在娘亲的ròu_xué口处说道:“娘,喜欢孩儿的大鸡巴吗?”

“喜……喜欢。”

“想要孩儿的鸡巴做什么?”

“想要儿子的鸡巴插娘亲的骚ròu_xué儿。”

“那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二娘自然知道儿子是在故意逗她,只是她穴里的yín痒已令她难以忍受,她再

也顾不得害羞了,遂起身骑到宗玉的腿根处,浪穴儿凑过去一套便套入了亲生儿

子的大鸡巴。

“喔!”

二娘满足地浪叫了一声,她娇躯一起一落地耸动着跟儿子cào起屄来。

长夜漫漫。

那杨宗玉已有好几日没有发泄过了,guī_tóu儿格外的敏感,被母亲一阵快速地

cào弄很快就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热精!

“宗玉,你……你怎么就射了?”

杨宗玉道:“娘,不要紧的,您只管再弄就是,孩儿几天没射了,存货多的

是呢!”

二娘也知道儿子的本事,她于是骑在他身上又继续耸动着。

杨宗玉玩得兴起,他索性双手抄起母亲的一双玉腿儿从床上下来,走到帐外,

就在那如银的月光下挺着鸡巴cào着母亲的浪穴儿。

一阵凉风吹过,像是在提醒着二娘此刻mǔ_zǐ二人正在露天下做着有违人伦的

mǔ_zǐ性交,她既兴奋又害羞,很快就迎来了一次强烈的性高潮!

“哦!啊……宗玉……娘的好儿子……娘要去了……啊啊……”

杨宗玉一顿猛顶狠插,直接把母亲送上了高潮的巅峰,然后他也射了!

又一注灼热的jīng_yè射入了二娘的穴里!

“宗玉,你真厉害,可把娘亲爽死了!”

二娘偎在儿子的怀里说道,说话的时候他们的下身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儿子

那硕大的鸡巴依然坚挺如故,虽然高潮已过,但ròu_xué里被亲生儿子的鸡巴塞得满

满的,二娘仍然觉得十分的舒服。

“娘,今晚的月亮这么圆,这么亮,咱们不如出去巡视一番罢!”宗玉轻轻

地用鸡巴顶了一下母亲说道。

“好啊!”

“孩儿的意思是就这样光着屁股去哦!”

“哎呀!哪有这样去巡视的呀!你……你又来逗娘亲了!”

二娘羞得浑身一颤,ròu_xué儿紧了一紧,夹得杨宗玉的鸡巴爽得不行。

“娘,你怎么又想要了吗?”他说。

“谁想要了呀,真是的!”二娘娇嗔着道。

“娘亲若是不想要,干嘛又用浪穴儿夹孩儿的鸡巴呀?”

“哎呀!小坏蛋,你快放娘亲下来!”

“呵呵,孩儿才舍不得放娘亲下去呢!”

“宗玉,娘是说认真的,咱们真的是应该去巡视巡视了,你看这天亮得跟白

昼似的,万一辽人来偷袭也不一定呢!”

“娘亲说的是!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披一件披风,别的就不用穿了,好不好?”

“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二娘其实也已经心有所动了!

“没事的,娘,”宗玉知道有戏,“您看这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就是偶

尔有巡哨的官兵,咱们有披风遮着,他们也看不到。”

“那——娘亲就依你一回,不过要快去快回知道么?”

“好嘞!”

说完,杨宗玉就抱着母亲去大帐里取了一件披风,然后来到马厩,牵出了二

娘平日里骑的那匹白马。

杨宗玉轻轻放下母亲,二娘刚一离开儿子的怀抱,就觉得下身一凉,一股冰

凉的穴水儿从她的ròu_xué里喷了出来,弄得她的两条大腿上全都是黏黏糊糊的骚水。

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她亲生儿子的jīng_yè!

二娘红着脸儿蹲在地上把穴里剩下的jīng_yè屙了出来,因为若不这样的话等会

儿人一上马,就会把马鞍给弄脏了。

杨宗玉明知故问道:“娘,您这是在干嘛呀?尿尿吗?”

二娘羞红着脸儿啐道:“尿你个头呐!都怪你,射……射了那么多在娘亲的

……里面,不屙出来怎么办呀?”

杨宗玉得意地一笑,说:“娘,谁让您长得这么好看呀!别说是孩儿,只要

是个男的,被娘亲浪穴儿这么一夹,不精尽人亡才怪呢!”

说着他先跨上了马背,然后又伸手把母亲拉了上去。二娘坐在儿子的身前,

她被儿子轻轻抱起,一根硬邦邦的ròu_bàng从她的屁股下面伸了过来。

二娘轻轻骂了一声:“坏儿子!”她把ròu_xué儿往那ròu_bàng上一凑,mǔ_zǐ俩就连

成了一体!

“驾!”

杨宗玉把马一夹,鸡巴插在他母亲的浪穴里就出发了!

mǔ_zǐ俩先上了东门城楼,值守的将士见主将到了,一个个打起精神,却不知

二娘的ròu_xué里正插着他儿子的鸡巴呢!

二娘强作镇定吩咐了一番,然后二人又往南门城楼飞奔而去。一路上在马背

上颠簸,杨宗玉的鸡巴难免要在他母亲的ròu_xué里抽送,弄得二娘浪穴儿yín痒难忍,

她待要呻吟出声时却已到了城楼之上,只好忍住。

南门城楼上当日的值守将佐乃是云州守备朱全礼的侄儿朱存贵。这朱存贵仗

着自己伯父的威名平日里常常颐指气使,这夜他哪知二娘mǔ_zǐ半夜三更地会来搞

突击巡查,只是叫了几个亲兵在城楼上巡逻,自己却一边睡觉去了。

二娘见朱存贵竟敢溜岗,当下大怒,遂命人将他捆了上来欲杖责一百,杨宗

玉连忙劝道:“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他是朱守备的侄儿,又是初犯,还是

从轻发落罢。”

二娘怒气未消,乃道:“如今大敌当前,云州城危在旦夕,你竟然疏于职守,

本当从严惩处,看在你伯父的份上,先寄下五十军棍,如有再犯,两罪并罚定不

轻饶!”

遂命守城将士将朱存贵杖责五十军棍,那些将士们早就看不惯他的做派,下

手便不留情面,打得他皮开肉绽,叫苦不迭。

二娘又吩咐各位值守将士务必打起精神加强巡逻,然后又往西门去了。西门

一切正常,mǔ_zǐ二人又来到北门,刚到北门,就听见城楼上一阵呐喊声:“辽兵

攻城来了!辽兵攻城来了!”

二娘ròu_xué儿一紧,倒是夹得杨宗玉挺舒服的!她不敢下马,便叫来北门值守

将佐问话,方知辽兵已趁夜在攻城了。

她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宗玉打马回帐,他们mǔ_zǐ先要穿好衣服方才能够去指

挥战斗呀!

杨宗玉说:“娘,事情紧急,这里离慰问营不远,咱们不妨就近去那里找一

身衣甲穿上了,也省得耽误时间,娘亲以为如何?”

二娘道:“我儿言之有理。”

于是mǔ_zǐ俩来到慰问营,二娘吩咐营官替她腾出一间房子,再去拿两套衣甲

过来。

等营官去准备衣甲的时候,二娘就在那平时女兵们接客的床上躺了下来,说:

“宗玉,娘的ròu_xué里痒死了,你先帮娘亲弄一弄。”

杨宗玉一看,好家伙!只见他母亲的下身早已是yín水泛滥,他二话不说,上

去抄起母亲的双腿就是一顿爆cào!

二娘这一路上被儿子的鸡巴插在ròu_xué里给弄得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此刻儿

子这一通猛顶狠插总算是替她解了痒,她很快就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杨宗玉也趁机往他母亲的浪穴里又灌了一注热精!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三次射

精了。

刚射完精,就听见营官在外头说衣甲已准备好了,杨宗玉不等二娘起身,就

从母亲的ròu_xué里抽出鸡巴,说道:“娘,您在这儿等着,孩儿去把衣服拿进来。”

杨宗玉光着屁股出去拿了衣甲,那营官虽然有些诧异,但却也没说什么,因

为这mǔ_zǐ两个在他这慰问营里性交也不止一回两回了。

二娘接过衣甲,也顾不上穴里还流着儿子的jīng_yè,穿好了衣甲,mǔ_zǐ二人便

出了慰问营直奔东门城楼而去。

mǔ_zǐ二人来到东门城楼,见辽兵已被击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南门,这里虽

还有零星战斗,但辽方攻城的部队似乎也不怎么强大,强攻了一阵便又退了回去。

二娘心中起疑,对儿子说道:“宗玉,你不觉得奇怪么?辽军花这么大的力

气乘夜来攻城,可却是虎头蛇尾,一触即回,肯定有什么阴谋。”

杨宗玉笑道:“娘亲多虑了!孩儿觉得辽军此次攻城只是想趁夜偷袭,若咱

们疏于防范可就着了他们的道了!可是咱们的守夜将士终于职守,应对及时,没

有给他们以可乘之机,辽军也只好退回去了。”

二娘道:“但愿如此才好!你传令下去,命各门守城将士务必提高警惕,防

止辽兵再卷土重来。再有,方才一战又损耗了不少箭矢,可命各门将士趁辽兵退

却之机组织人马出城收取箭矢以备今后守城之需,但千万不能给辽军以可乘之机。”

杨宗玉忙应声去了。

***    ***    ***    ***

再说杜月娥与儿子杨宗英领着五千人马杀入敌营,她原以为辽兵急于攻城,

营盘内必然空虚,谁料一入营门,便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滴水不漏。

杜月娥一看这架势不对啊,情知是中计了,mǔ_zǐ俩拼死冲杀,虽杀了不少辽

兵,却是进退两难。

杨宗英年纪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无人能敌。他正杀得起劲,却见辽军之中

出来一员战将,但见此人身高八尺,面孔黝黑,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好生凶恶!

那人挡在杨宗英的身前喝道:“姓杨的,你已中了咱们军师的妙计了,还不

赶快下马投降,尚可饶你一条小命。”

杨宗英大喝一声道:“放你娘的狗屁。”

那将大怒,挺戟就刺了过来,被杨宗英举枪迎住,二人绞做一团,大战了百

余个回合没分胜负。

话说这使方天画戟的乃是平西王萧天佐帐下四大金刚之首,姓余名成龙,有

万夫莫敌之勇,受骠骑将军之职,被萧天佐委以南门重任,实是一员虎将。

余成龙早就听说了杨宗英连擒忽家兄弟二人的事儿,知道他年龄虽小却是武

艺高强,故不敢怠慢,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也只与他堪堪战成平手。

再说七娘杜月娥左冲右突杀敌无数,怎奈辽兵却越杀越多,眼见自己带来的

五千将士已折损了将近一半,却仍冲不出重围,她不由心下惨然,暗道:想不到

我杜月娥竟要命丧于此了!我死不足惜,却害了我儿宗英,还有这数千将士!

她心念及此,不由万念俱灰,便要拔剑自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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