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节(1/1)
。」张震坐
在另一边沙发上冷冷的说。
「那你们想要多少钱想怎麼样」小嫻乞求地问,而刘莽老爸如同色鬼般
揉捏著她粉嫩的胸部,ru房在他手裡不断变成各种形状,老头还色色地盯著它,
脸都要贴到上面了。
「啊嗯先帮帮他啊」小嫻被他们挑逗得难以自持。
「我们要的可不是钱我们要的是你,要你能像个听话的小yin娃那样服侍我
们。」刘莽老爸把最无耻的话说了出来。
小嫻望了眼在沙发上痛苦扭动的我,略微思索道:「嗯好我同意。
别别再捏了。」
「什麼没听到」刘莽老爸躬起背,伸出舌头拨弄小嫻挺立的乳头。小嫻
僵直的身体被老头的舌头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发出轻轻一声鼻息后说:「嗯
我同意。」皱起眉头,表情开始有点痛苦。
我躺在沙发上,两手抱著脑袋,身体不断抽搐,想死的心都有。小嫻望著我
痛苦的样子,无比心疼。
「能做到」刘莽老爸弓著身子抬头紧盯著小嫻的眼睛,将她一条腿抬到茶
几上,小嫻扭头躲避开他猥琐的目光。灯光的照耀下,小嫻的腿看过去特别白、
特别嫩。
小嫻身上还是只有那件白衬衫,一条腿抬起,下体就完全展露出来。刘莽老
爸粗糙的手在小嫻大腿内侧婆娑,刘莽则yin笑著挑动她两颗乳头。
「嗯嗯先给阿仁打针好吗啊」小嫻努力忍受著他们的戏
弄,身体微微抽动。
「你配合得不够好,我不满意。」老头说著把手掌叩到她耻丘上搓揉:「你
知道yin妇应该是怎麼样的吗别忍著,发洩出来吧春药应该已经在你体内燃烧
了吧」
「啊」小嫻一阵惨叫,刘莽几乎把她两个乳头都捏扁了。
「对,男人就喜欢听到你这样放纵的叫声。」刘莽老爸把手指插到荫道内,
抠出裡面的分泌液,放到小嫻面前:「你看,你已经出了很多水了,其实你很想
要对不」
小嫻身体往后靠了一下:「不不是的先给阿仁啊打针
嗯」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作為yin娃对男人必须要有微笑,迷人的微笑。」
小嫻僵硬的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一点笑容,但我看得出她笑得很痛苦。
「对,对就是这样,看来会配合了。」老头说著把嘴凑到小嫻面前,伸出舌
头等小嫻去吸。小嫻小心的往前靠靠,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贴了上去,在老头
的舌头带动下,两条舌头在空中纠缠在一起。老头又猛地一吸,四唇贴住,小嫻
的手抬起来,又停在半空,任由老头噁心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搅动shǔn xī,看得张
震、刘老板直咽口水。
好一会,老头才和小嫻分开,小嫻表现得很享受,两眼水汪汪的。刘莽用鸡
毛掸子在她两腿之间chōu_chā,软软的鸡毛扫过敏感的荫唇、gāng门,小嫻不住地扭动
身体但不能变换姿势。
「你这个老婆就归我们了,你愿意吗」刘莽老爸在我旁边问道。
他的话让我很犹豫,看著还在忍受鸡毛掸子戏弄的小嫻,看著她不断抖动的
身体,丰满的ru房、屁股、挺动的腰身,「s」形的曲线诱惑著所有人的感官。
我感觉自己很僵硬,开不了口、说不出话,两眼死死盯著面前的老头。
「同意的话,就把你的戒指给我戴上吧」老头狞笑著。
我无力地抬起手,他把戒指从我的无名指上拔了下来在手上把玩。小嫻屈辱
地转过头去:「你们為什麼要这样」口气中带著无奈。看著小嫻的样子,我内
心充满愧疚。
「不错,看来你老公也同意我们可以随便搞你了。」老头继续羞辱著小嫻。
「那麼请我们谁先搞你呢」刘老板口气中带著期待:「大家就看你的要求
了,我们绝对尊重你的意见。」
「随随便啊」小嫻在鸡毛掸子的戏弄下,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
来。
「你真是个随便的女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刘莽将小嫻推到我旁边,让她
两手扶住沙发背,小嫻表现得很顺从,就这样趴著、抬起屁股,等待一群无耻男
人的插入。其他两人也走了过来,欣赏著小嫻曼妙的身材。
「我先来吧,你小子等下要搞半天。」刘莽老爸争著把他儿子推开。
「那你别射在裡面,不然到时候我们搞得就不爽了。」
老头掏出鸡芭在小嫻洁白的屁股上甩了几下,小嫻屁股做出类似挣扎的扭动
后,荫茎狠狠地一下就插进她那早已湿润的荫道裡,她从喉咙深处发了一阵「哦
呵」的声音。老头扶著小嫻的大腿,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抽动,将荫茎不停地往她
荫道深处顶,丰满的ru房随著节奏舞动。
「啪」鸡毛掸子如同鞭子般重重的打在屁股上,又是一道血痕,紧接著就
是小嫻痛苦的呻吟:「啊噢」十指深深地抠到沙发裡去了。
「爽,太他妈爽了」老头显得异常兴奋:「继续,你这一下,她下面就马
上收紧了。」
「啊不要」
「你就应该这样服侍我们」刘莽根本就不顾及小嫻的痛苦,继续抽打,痛
得小嫻不停扭动,仰起头,痛苦的哀嚎响在整个客厅裡。她两腿已经弯曲,依靠
沙发把膝盖支撑住,最后还是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老头还继续在后面不停chōu_chā。
突然,小嫻猛烈抽搐,「操太变态了,这样也能高潮,真是个被虐狂。」
刘莽嘲笑著。
「哇收缩了,收缩了」老头猛烈地抽动几下,把鸡芭拔了出来,滚烫的
jing液射在小嫻满是伤痕的屁股上。
刘莽紧跟而上,将小嫻翻过来:「让我面对面操你。」小嫻配合地双脚稍微
抬起,刘莽一挺腰刺了进去。高潮过后小嫻已经意乱情迷,任由刘莽次次深插,
两腿被架在刘莽的手臂上,随著chōu_chā节奏在空中乱舞。
「爽吗我插得你爽不爽你要配合哦」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小嫻按照要求,如同发情的小母狗
般抬动屁股配合著刘莽的chōu_chā。
「嗯,不错,很好。喜欢给我们干吗」刘莽一边chōu_chā,还不停揉搓小嫻的
ru房。
「嗯啊不要这样问啊」小嫻放浪中带著娇羞。
「你说你会很好配合的」刘莽把小嫻两腿压到肩膀,舔她的耳垂,插得更
深,边说:「你知道你已经是个yin妇了,告诉我舒服吗」
「嗯啊舒舒服嗯啊」
「就这样搞死你好吗」
「嗯啊我我嗯啊我要死了」
刘莽在她肩膀上啃咬,小嫻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她的yin水不停地流著,流
出来打湿了他的睾丸。我蜷缩在沙发一边,看著他们蹂躪自己的老婆,身体不停
颤抖。
「喜欢就说出来让我们知道。啊啊啊」刘莽边说边猛力深插。
「嗯啊太深了嗯啊太深了」小嫻说出哀求般的话语。
刘莽猛地拔出,站到沙发上把鸡芭顶入小嫻口中,阴囊抽搐,一股股滚烫的
jing液喷入口中,还有些许从嘴角流出。
「给我吸乾净」刘莽命令道。
小嫻看上去已经很疲惫了,但还是很认真的舔吸,也不顾上面的腥臭。小嫻
以前可不肯為我kou交,她嫌脏。
「把嘴张开,看看咽下去了没」
小嫻很听话,把嘴张开等他的检查。
「嗯,不错。」
「该我了吧小美人。」刘老板手伸到小嫻下面用指头来回揉捏、按压著阴
蒂,疲惫让小嫻只是微微扭动了几下。「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说著两手抓
住她的脚踝举起,对準阴门挺入。
「嗯啊」小嫻发出浅哼。
「裡面全是水,你爽透了吧」刘老板虽然嘴裡说著不满,但如同个力大无
穷的莽汉,猛烈的chōu_chā中发出「咕嚕堋9緡\」声。
这时刘莽绕到沙发后面伸手去按压小嫻的阴核,频率越来越快,小嫻身体下
滑,屁股都滑到沙发外面了,再次剧烈地扭动。小嫻双手扶著刘莽的手期望他能
慢点,但根本不起作用。
张震把我拽到小嫻旁边,紧贴著小嫻,拉我的手去摸她的ru房,但我根本用
不上力气。「抓,大力地抓。等他搞完,就给你打针了,如果你表现得不够好,
我们就走了。」
「啊」听到小嫻痛苦的喊声,我不知道哪裡来这样大的力气,為了刺激
一帮禽兽而抓住自己娇妻的ru房,还用力猛捏。听到小嫻的喊声,赶紧放开,感
觉我的手在颤抖。
「嗯,不错,不过要继续。」张震说完从他包裡拿出东西準备。
我的手机械地一捏一鬆,如同在抓握力器,捏著小嫻粉嫩的胸部。
「嗯啊」小嫻的呻吟再次变大,她又一次被别人送上xing爱的顶峰,身体
弓起、脚趾紧扣,两眼死死盯著刘老板,身体抽搐。我想:我应该配合她。
於是抓得更加用力。
刘老板把鸡芭一顶到底,身体压得更底,屁股抬动开始喷射他罪恶的jing液,
足有四、五秒鐘。
「啊烫啊噢」小嫻翻起白眼,感受著别人jing液的温度。
「好了,可以回到你老公身边去了。」刘莽侮辱地说。
小嫻艰难地爬到我怀裡,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两腿之间还掛著别的男人的
jing液。「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紧拥一下。
「这一针,是奖励你们表现得不错,不过以后还要努力啊」在他们的嬉笑
中,我得到了最期待的满足。
他们走前说,明天让我们好好休息,后天让小嫻打扮漂亮等他们。走时还拿
走了我的一套钥匙,说是配了方便他们日后进出。
此刻房间裡就只有我们俩,内心都感觉特别无助,看著小嫻身上累累伤痕,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裡。
9
两人独处反而让我们无话,互相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麼,心头涌上的是希嘘
和无奈。手抚摸著小嫻的背,我们就这样无语地拥抱了很久。
终於小嫻起身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对不起。」
「是我的错。」我赶紧将责任都揽过来。
「仁,还爱我吗」小嫻的口气显得很平静,但眼神在期待著我的回答。
我理了下她的秀髮,思索了下:「无论怎麼样,我都和以前一样爱你,我们
不分开。」
「你知道他们的期望吗我会让你越来越蔑视我的。」
她的话让我很犹豫:「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我不该和他们混在一起。我去
投案吧我们能摆脱他们的。」
「你知道,你签的那些东西会怎麼样吗」小嫻望著我。
「不清楚,但知道会被判很久。但我不能再让他们糟蹋你了。」我的目光变
得坚决起来。
「凭张叔的势力,我们真的能摆脱他们吗有用吗」小嫻期待得到我有利
的回答。
「」我只有沉默。
看著我的样子,小嫻扑倒我怀裡嚎啕大哭,我的心随著小嫻的哭泣破碎了。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我们洗澡完躺到床上,迷糊中都睡著了。
************
渐渐我醒来,感觉有点吵。发现小嫻没有在我身边,起身开门,客厅裡有很
多人,都是楼下熟悉的人:卖水果的、做铁板烧的、修自行车的、修鞋的和经常
在垃圾桶裡找垃圾的。
他们他们怎麼都在这裡我内心充满疑惑:难道是刘莽找他们来
的我四下环顾,但没有看到他。
而小嫻一身职业装,浅色的衬衣裡面显露出黑色的胸罩,胸部很挺,把衬衣
撑得满满的;短裙下黑色丝袜把她修长的腿紧紧裹住,脚上穿著黑色的尖头细跟
高跟鞋,四肢著地趴在那些人面前。
那个捡垃圾的中年人坐在地上,手指放到小嫻的嘴裡慢慢地进出,表情很享
受。小嫻专心地shǔn xī他的手指,嘴唇抿动,当那人手指离开的时候,她的舌头还
跟出来,舔在上面。那人手指再次插入,抠出她的口水,放到自己的嘴裡品嚐。
小嫻动情地看著他吃自己的口水,那人将嘴凑上去,和小嫻吻在一起,把小
嫻的津液吞到自己嘴裡,发出「咕都、咕都」的吞咽声。而趴在地上的小嫻身体
前后摇动,吻得很投入。
那人侧开身,吻舔小嫻的脸颊,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捏,然后将小嫻扶起腰,
让她跪在自己面前,隔著衣服吻她的胸部。小嫻发出沉重的鼻息,自己将钮扣解
开,让他更容易吻到自己的肉体。
那人将罩杯扯开,手指正好碰到她的乳头,小嫻的身体一颤。「好敏感的身
体。」说著,一手将她的肩带拉下点,让ru房与罩杯的间隙更大,然后将手指插
进去,在乳头上摩擦。
「你可以吸它。」小嫻让肩带完全滑下,自己将罩杯压到ru房下。
那人先伸出舌头,用舌尖弹动乳头,他的口水让小嫻的乳头闪闪发亮。他两
唇闭合,温柔地舔吸,小嫻发出动人的娇喘,手扶著他的脑袋。那人想把另一个
罩杯也扯下,拽了几下没成功,小嫻再次帮他,把自己另一边的肩带褪下,露出
已经挺立的乳头。
那人用一手轻捏乳头,另一手伸到她的嘴裡,小嫻再次shǔn xī他的手指,还是
那样动情,还主动拉起已经很短的裙子,让其他人欣赏她下身的曲线。
这时又过来一个光头,从后面将我老婆的丝袜和内裤拉下,露出她圆润的屁
股,一手摸著她的屁股,一手撩动她乌黑的耻毛。
「我要你们插我深入插我插到zǐ_gōng裡去越深越好我要给你
们生儿子」
「為什麼為什麼」我愤怒地大喊。
「我要他们满足我,我需要他们的鸡芭。」小嫻抬眼看了我一下,继续隔著
那人的裤子摸他已经坚挺无比的鸡芭,还用舌头去撩动。那人实在忍不住了,把
小嫻按倒在沙发上。
那人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小嫻难以忍受空虚,自己抚摸著湿淋淋的阴门,
期待别人的插入。旁边两个猥琐的男人抓住她的脚塞到自己的嘴巴裡咬舔,黑色
的丝袜上留下他们晶莹的水跡,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小嫻身体狂乱扭动:「痒痒啊」
那人对著小嫻的阴门狠狠刺入,如同发动了的马达快速chōu_chā。
「嗷啊嗯啊你好大嗯啊」
「真是个贱人插得我好爽」
「我也早就想这样操她,每次走过我摊位前,我就有这样的幻想。」
「没想到她这麼骚,我每次透过她衣服看到裡面胸罩的样子就受不了。」
「嗯啊你们就把嗯啊我彻底扒光吧嗯啊我让你们看个
够嗯啊我今天嗯啊是嗯啊你们的。」
「啊啊我要操死你啊干死你啊」那人插得更用力。
「嗯啊操死嗯啊操死我嗯啊好嗯啊舒服
嗯啊我要」
有人爬上沙发,亲她的ru房,「我还要摸我这裡啊用力快」
小嫻居然又把另一人的手引导到自己阴核上。
我上去想把所有人推开,让他们离开小嫻的身体,可感觉自己很无力。
「老公嗯啊我好嗯啊舒服嗯啊别嗯啊别
让他们停嗯啊我需要嗯啊让嗯啊他们嗯啊所
有人都嗯啊来干我嗯啊」
「你知道是你老婆求我们来操她的。」
「你老婆以后就是这样的女人。」
突然我看到张叔的脸,恐怖的脸。
************
猛地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天啊原来是一场梦。幸亏是一场梦,小嫻正睡在
我的旁边,她依旧睡得很沉。我的心情还是难以平静,将她紧紧抱在怀裡。
第二天很晚,在我期待中刘莽终於来给我打针了,不过还带了个小混混模样
的人。他们没有敲门,用新配的钥匙直接进来了。小嫻正穿著睡衣陪在我身边,
我癮上来的时候太难受了,一脸鼻涕和眼泪,看到刘莽就好像看到了救星。
「是不是等我们等得很焦急」刘莽的样子不紧不慢。
「是是是,快」我几乎语无伦次。
「他真的受不了了。」小嫻语气中带著哀求。
「那你去打扮下,等下陪我们去逛街,我们兄弟俩今天有点无聊。你要打扮
得让我们满意,我才给他打针。」
小嫻有点迟疑。
「放心,今天我们不操你,说过让你休息的,就陪我们逛逛街买点东西。」
他的话让小嫻觉得很难堪,毕竟当著一个陌生小混混的面说可以随便操她。
而且他的样子实在不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能接受:一头黄毛,脸上刻意地做出老
成的样子,而眼睛却死死地打量著小嫻,小嫻厌恶地躲避开那家伙的目光。
「你们以后可以叫他黄毛,以后就由他专门每天给你们送药。还有,他
的鸟很大,你以后可以好好享受了。」
小嫻看了一眼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家伙,臊得满脸通红,想说什麼却硬住了,
转身进房间去换衣服了。
「美女,我陪你去」那黄毛一脸坏笑也跟了进去。刘莽没有理睬我,在外
面张望了一下也进去了。
「你们你们出去好了,我换好了就来。」小嫻的口气裡带点乞求,她实
在不能接受在一个小毛孩前面换衣服。
「美女,你的衣服真多。你说我以后叫你什麼」黄毛找话和小嫻聊。
「你叫我小嫻好了。」小嫻犹豫了一下回答。
「这要看你在什麼时候叫她,你在操她的时候叫她骚货、表子都可以,她会
很兴奋的。」刘莽在旁边搭话,故意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我还是叫你姐吧你的衣服都很漂亮,你身材这样好。穿什麼都好看。」
刘莽拿了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这件不错,就这件吧」
「这裙有点长。」黄毛看了下裙襬说。
「拉链在前面,等一下我们想摸奶了,一拉就行,方便。」他们肆无忌惮地
谈论著:「对,就穿这条裙吧」
「姐,你现在的内衣是什麼顏色的给我看一下。」
「发什麼呆呀看下有什麼都让我们操了那麼多次了。」刘莽粗鲁地将小
嫻的睡衣拉起,顺势脱去。小嫻毫无反抗的勇气,曼妙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们
面前,只是下意识的用手臂护住胸部。
黄毛把手插到她罩杯裡感受胸罩的质感:「这是个高档货,材质不错。」小
嫻简单的阻挡一下,也任由他了。
「她曾经也是个高档货。」刘莽的话越来越无耻。
「姐,你有没有胸贴用那种隐形胸贴,你穿了连衣裙就好像没有穿内衣一
样。」
「没有。」小嫻的语气裡带有烦感。我也感觉这个黄毛非常讨厌。
「那就不要戴胸罩了,让两个奶头凸著,更刺激。」
「有,我找找看。」
「姐姐,你耍心眼。他们说你很听话了,原来你还喜欢耍心眼。」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刘莽故意把著话说得很重。
「不,不,我按你们的要求换。」
「当著我们的面换没有问题吧」刘莽更进一步要求。
「好好的。」
「姐,你把这条肉色丝袜也穿上吧」
「好的。」
「这才听话,以后我要求什麼,你必须答应,明白吗」
「嗯」小嫻低著头不看他们。
「等一下,有了丝袜就不要穿内裤了。」刘莽的口气很坚决。
「姐,胸贴找到了吗我来帮你换内衣。」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们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欣赏小嫻在他们面前脱得赤裸,然后换衣服。
「给我们个背,我们看什麼转过来」
「姐,丝袜不是这样穿的,你应该把脚搁在床上,这样你的腰就不用弯得那
麼低了。」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姐姐的小骚bi了,还很嫩。」
也许时间不长,但对我来说就是煎熬。终於完事了,刘莽让黄毛给我打了一
针。
,
老公,今夜你可回家
老公,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叫你吗这一年多以来,你每天回家越来越晚,甚至彻夜不归,没有你我睡不着,所以我习惯了等你到天亮。夜,总是好漫长。
也许正如电视里说的,结婚久了,我不再带给你任何激情,你对我的感觉淡了,可我对你的爱却有增无减。
很想责备你,但你总能记得我的生日和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即便很晚回家,你还是会送上精美的小礼物哄我,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一夜一夜地等着你,等来的全是你的道歉和礼物。
老公,那天我真不该听朋友的话出去,不出去的话就不会看到你抱着一个小姐进了一家酒店。
老公,她真的比我漂亮吗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记得你说我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难道那些话是有期限的吗
很想很想冲上前去问个究竟,或者歇斯底里的咒骂你们,但我忍住了,因为看到还有你的同事在,我不想你没有面子。
老公,天好黑,好冷,来往的行人让我好怕
老公,我好想你啊
咸咸的,是眼泪
老公,天刚微微见亮,我便回家整理一下去上班了,虽然很累很想休息,可我害怕这一天闲下来我怎么去面对
我像个第一天上班的毕业生一样频繁出错,同事们对我的黑眼圈和红红的眼白也感到好奇,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很好。
老公,下班我买菜好像忘了找零钱,是不是很傻到家下了厨房,我一边切菜一边在等待你开门的声音,可我又害怕你回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是该问个明白,还是保持沉默看到切开的萝卜上有鲜红色的时候,我才发现手指被刀弄了一个口子。
你回来的时候责备我躲在卧房休息不去厨房弄饭,其实其实我在包扎手指,但你似乎没有注意到。
老公,吃饭的时候,我很想问你很多问题,多得我自己都觉得前不搭后,问得没有逻辑。可为什么我开不了口呢似乎看着灯光下你熟悉的身影,我很想珍惜这种感觉,我害怕失去。
洗碗的时才发现我没吃饭,剩菜可以放进冰箱第二天拿出来热一热,可冷了的心去哪里温暖
老公,晚上你抱着我,抚摸我,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们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我也渴望你的爱抚,可我还是说了不舒服,因为我真觉得好恶心,整夜我没有哭出声音,我不想你知道。
接下来的几个天,我空洞的活在单位与家这个小世界里,你依旧常不回家,我也依然在沙发上等你,尽管我有千百个怨恨你的理由,但,但我很想你,很想你,你知道吗
妈打电话给我,问我好吗我就想哭,我嘴上说一切很好,可就如同一个按钮,激发了我内心的痛,一挂电话,我总是哭成了泪人,我好想像个孩子一样扑在妈妈的怀里哭上一场。
手指上暗红色的伤疤终于掉了,可留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痕迹,换了以前,我会在你身旁撒娇,至少你要买个首饰安慰我,我忽然又开始好想你,想靠着你的肩膀,想你抱着我。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忘了吧,让过去随脱落的伤疤一起消失吧。」
老公,是不是很奇怪,你深夜回家,我缠着你、诱惑你、挑逗你,我尝试张开双腿,很渴望的看着你,我为这样一个夜晚煞费苦心,我第一次看了平时觉得恶心的书籍、上网查了让人耳赤的文章,还咨询姐妹们怎么让男人开心,她们都
惊讶的望着我,是啊,我怎么了我只是想挽回你,因为我希望一切是我的错,一切因我而起,才另你疏远了我。
当你一脸不耐烦的脱去内裤后,你下面那根命根子上端还残留着卫生纸,那一刻,我强装的亢奋瞬间坠入深渊我退缩、我犹豫最终我还是用我的荫部去接纳了它。和以往一样,没有前戏,你进入了我,我尝试着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幕,给你我的一切,然而,没有几分钟,你退缩了。蹲在卫生间好长时间,因为我下面火辣辣的痛,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得了性病,我几乎绝望了。
老公,姐妹们说我很贱,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治疗床上,忍受着寒冰一般的器械触痛着我娇弱的荫部,可我还在想着你,想着你去医院看了吗你不会拖着病不去看吧
最后一次治疗后,出了医院大门,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祈祷着看到阳光,哪怕拨开云层透出一丝光线也好,只要它能照在我面前,终于我忍不住跟几个姐妹说了全部,可我奇怪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在外面鬼混的人呢老公,你
到底爱过我吗
晚上姐妹们为我准备了丰盛的宴席,美美的吃完又去酒吧疯狂。以前我很少出来这种地方,忽然发现很多人都热爱这种生活方式,闪动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我不觉得任何人比我充实,比我快乐,可他们能在昏暗嘈杂中寻找短暂的忘我。而我,现在也要鼓起勇气,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下这传说中的忘情水。
老公,头好昏,我觉得酒不好喝呀不但很难入口,到了胃里还觉得刺痛,可失去重心的感觉也不错,好像桌前多了很多陌生面孔。老公,我好想你,你在他们中间吗
姐妹们消失在了五光十色的舞池中,而我还是坐在原位,有个男人也没有去跳舞,他坐在我对面,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他,老公,你别生气啊,你知道我向来好奇心很重的,对方可能有三、四十岁了吧,穿深色的t恤,看上去很壮,肤色有点黑有点粗糙,但一脸温和的样子,这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单独坐一起,感觉别扭、不自在。
他好像跟我说话,可音乐声音太大,我听不清楚,他凑到我耳边问我为什么不去跳舞。我本来不想回答,因为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说话,可又觉得这样很不好,至少我不反感他,所以还是告诉他我不会。话说完我就很后
悔,觉得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土啊可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怎么看我呢我们就是这样开始聊了起来,原来今晚的几个男人都是我姐妹们的朋友或者同事,我多少放了心,可大多数时候因为太嘈杂,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是礼貌的点头微笑。
过了一会儿,大家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在聊天,纷纷指着我们异口同声叫起来:「哦原来不跳舞是有原因的。」
看着他们坏笑的异样眼光,我好似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又急又羞,不停的解释。我越争辩,似乎大家就越说得起劲,因为要扯着喉咙说话,我也不想争了,我看了看对方,他倒是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笑,还迎合着大家说就是喜欢我,
怎么了怎么了老公,现在的人都这样吗还是他们都是在开玩笑呢
接下来开始响起了柔和的蓝调乐曲,大家坐在一起开始玩起了游戏,老公,我好笨,被罚了好多酒,听着动情的乐曲,我反而觉得输得高兴,因为这样可以让我忘情。
「别想你那个臭男人了叫了一晚上老公,扫不扫兴」我不知道谁在我耳边吼了一句。
睁开眼睛,原来我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这才感觉头好痛,浑身没有力气,但我意识还是有些清醒了,我看了看周围,原来已经换了地方,似乎是一个卡拉ok的包房。
我吓了一跳,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一切正常,看到姐妹们都还在,才算松了一口气,我正一脸疑惑的想要理清思维,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男人拿了杯茶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我旁边。
我别扭的接过茶水握在手中,本想坐回了姐妹中间,可这杯茶水再次掀起了今晚的「速配」高潮,大家的玩笑越说越过火,话题甚至扯到了性上,讲得很黄色,虽然大家都是过来人,我还是听得面红耳赤。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有个姐妹开始调侃说我很保守,身材又不错,可惜只有过我老公一个男人;话音未落,全部包房里的男人都盯着我看,这种注视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天呀,我真的恨不得找个裂缝钻到地里。
老公,我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想回家。
那个男人似乎看出了什么,忙安慰我放松点,说大家也都是图个嘴上舒服,出来玩开心是第一。
老公,他说得对吗也许我们彼此都忘记了各自的私人空间我真应该放开你吗或者放开我自己
看来今晚我和那个男人成了最热门的话题,似乎非要撮合我们组成一对夫妻似的,也不知道谁开始拿那个男人开涮了,说发现他一直盯着我流口水,大脑里一定琢磨着我和我发生性关系了。
我知道大家善意的玩笑,可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我脑间闪过一丝男女亲热的景象,同时,我觉察到自己微妙的变化,有些兴奋、有些害羞、有些渴望,不经意间我的下面有点湿了,内裤里顿时有了粘滑的感觉。
我忍不住悄悄的看了看他,结果他也正看着我,眼神充满温情,我顿时一脸红晕,觉得刚才一定被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就这么想,心里就越不自在,眼神也就越不老实。
老公,说到这里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这样的气氛实在不由得我去思考。我向来是个矛盾的女人,我忽然很恨你,恨你对我的一切,恨你对我的承诺,恨自己等你的每个日日夜夜。
当快节奏的音乐响起时,我终于加入了舞动的人群,在包房内狭小的空间里疯狂的摆动自己,我的长发左右的轻轻打在脸上,如同一个智者扇动巴掌惩罚我的愚昧。
闪耀的灯光在黑暗中让我仿佛进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只有忘我的摇动,而许多的男人都凑过来配合我摇摆,有意无意的擦碰我的身体,接触我的肌肤。
我竟然一点也不回避,也许女人的虚荣在作怪吧,我在众多朋友中,甚至在单位里,绝对不输于任何人,无论身材或者外貌,气质就更不用说了。就包括刚才的玩笑中,我嘴上虽然反驳着,内心却有一丝畅快,也可以说,我恢复了不少人的自信,特别簇拥在男人中,我更肯定了对男人吸引力的自信,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人包围,被人爱,而今晚,我就是这里的明星
毕竟酒喝得太多,超出了我平时能接受的范围,加上舞动得过了火,出现了眩晕,还好有人从后面托住了我,原来正是刚才递茶水给我的那个男人,我尴尬的谢了谢他,便再次躲到了姐妹中间。
接下来,是情歌对唱了,而我和他也被「强制」唱了一曲,在唱到歌曲的高潮部分,我听到他唱得很煽情,老公,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个很感性的女人,此刻我也忍不住动情的唱出一句句浓情暧昧的歌词。
曲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姐妹和一个男人从包房内一道小门里出来,两人出来的时候神色都不太正常,而大家也都会心的笑着,我正奇怪这个包房怎么还有一间单独的小屋子时,大家忽然把我和他往里推。
我千百个不愿意,立刻引起公愤,大家「嘘」声四起,姐妹们三下两下硬把我们往小屋里塞,而且纷纷投来鼓励的眼光,我忽然意识到她们想要我干啥,我紧张的脚在发颤,心里莫名的躁动不安,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脏狂跳不停。
他看出我的羞怯与不安,便说:「我们就进去应付一下,跳舞可是健康活动哦。」
这句话多少给我的矜持找了一个台阶下,我们进去后,门被从外面用沙发堵住了,大家还说不跳完四首歌不准出来
里面应该是个更小的舞池,只是没有灯光,外面有两个人开始了新的歌曲,我们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两人都笑出声,紧张的气氛一下消退了很多,他问我笑什么,这么开心,我反问他:「哪里让女孩子先说的道理,你说
他用很惊讶的语气说:「原来你是女孩子呀」
他的回答很意外,但这种幽默显然我接受了,这一次我的确是开心的笑了。我很喜欢这种黑暗中,两人轻松的说一些笑话的感觉。
但我不敢开口,不是害怕,却不知为什么。老公,也许是你,我心里时时刻刻装着你,即使你伤害我如此之深,让我忘记你吧,至少是此时此刻,我真的累了,需要片刻的放松,但我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我爱你,我开始了沉默。
对方似乎走到离我很近的距离,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他有些紧张的对我说:「别紧张,我不会踩你脚的。」
我再一次笑了起来:「你自己也紧张嘛,还说我。」
他呵呵的傻笑着,开始摸索着搂到我的腰,他的手有力却不觉得沉重,我们迈起了舞步,可一转身,两人同时被什么东西一绊,重重的摔倒在一个物体上,应该是沙发,这么小的空间里居然放了一把沙发,还好酒精的作用,没感觉到疼痛。
我们两人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后,又再次笑了起来,可很快两人又默默地相恃了,因为此时他正整个人的压在了我身上。
老公,这是除了你之外第二个男人与我如此贴近,作为一个女人,一方面来自身体的炽热,一方面来自心里的禁锢,我承认矛盾的我没有采取任何举动,直到他忽然压住我的嘴唇,把舌尖滑进我口腔里深深一啜,虽然进小屋的时候,我
多少做了一些心理准备,但真发生了的时候,我还是又羞又惊,你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也会这样吗你想过我吗老公,我好像问你,问你很多问题。
想到我自己受到的伤害,我不想自己也去伤害另一个女人,我忙抽出手推住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们过了,快起来,好吗」我口气并不是太强硬,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是无心的,而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他可能也觉得失礼,满口歉意的对我说:「对对不起,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语气急切而略带胆怯,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向我开口,我也知道男人此时的感受,被人踩了刹车心理上和身体上一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