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节(1/1)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荫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yin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荫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yin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ru房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ru房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荫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赤裸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荫道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jūn_duì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
x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赤裸松弛的ru房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赤裸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ru房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赤裸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jūn_duì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jūn_duì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jūn_duì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jūn_duì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jūn_duì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裸体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
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顶的墙
壁上那一个透光的小窗口。
当然那里很臭,我们等待了一会儿,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出来屋子的
中间影影约约有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然後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老鼠吗”
“听到草丛中沙沙响着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着的只
能是老鼠。”他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声从里面传出来,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会发出那
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边去,喊着他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
面还有犯人吗”
我们听到上面来回乱跑的声音,撞倒了东西的声音,後来瘦长脸的扎西举着
一支松木火把出现在楼梯顶上的洞口∶“有啊,有个女人。”
有一点火光後我们就能看到墙边地下坐着的黑影,有一面大的木枷挡在她的
前面,上面露出的那个毛发蓬松的圆东西应该是她的头,有两粒反射着光线的亮
点,只能是那女人的眼睛。
我们沿着楼梯爬上去,“她是谁”我问。
“她是谁”帕拉宗本问。他的执法人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关了好几个
月了。”
“啊,哈哈哈”把他的胖身体拖回到了阳光之下後,帕拉终於想了起来∶
“她是城里收牦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几个月前,你不是跑到格幸来把多吉活埋了
吗她来找她的丈夫,我就把她关到那里面去了。”
“帕拉宗本,用不着把她留那麽久的。平地jūn_duì要来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
个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哦,不过还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吧。”
“今天晚上请光临你宅院对面的丹增留下的土楼,那里会有一个吉祥如意的
聚会的。”
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扎丹寺英勇的护卫者铁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
宗本帕拉,他的执法人加西聚集在装饰了雪羊毛毯的正房中,我们席地而坐,还
有一直跟随着我的喇嘛堆穷,和我忠诚的猎人顿珠。
在我们这一堆的对面跪着温顺无言的女奴卓玛,赤身裸体的卓玛,四肢系上
铁链又被铐紧了双手的卓玛,面对着一口盛水的铜盆跪得端端正正。她咬紧了下
嘴唇,向前伸长了手臂在水面的上边托起着一叠黄旧的经书,是堆穷收藏於那口
皮柜中的宝贝。我们喝完了两个小桶的青稞酒,她已经这样地支撑了很久了。
“卓玛,老爷说,要当心经文落到水里亵渎了经书可是要被剥皮的,知道
吗”
“嗯┅┅嗯┅┅”女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汗珠便已从她枯黄的脸颊
滚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青稞酒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
你指挥。”
这个狡诈的老家伙,他的声名远扬的扎丹寺号称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
知道我有从y国运进来的白人的武器,想用这种办法为他的人马弄到一点装备。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过少了。我要号令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
麦,还有,还有银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说出最後那个词,“我们要有五
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在这里,平地jūn_duì
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为。”
大家在阿谀之後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从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
啼。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被那叠经书压坠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着勉力
坚持。她渐渐地低垂下头去像是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正在养长起来的黑头发滑
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脸,但是哭声使她惊栗着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声地发出
“巴┅┅巴巴┅┅”像是要让那边的儿子听见妈妈的声音。她似乎是有一个要站
起身体来的冲动,不过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脸上,黑瘦
赤裸的身体缩拢回去。但是已经晚了,搁在最上面的三本经册一本接着一本地跌
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早已作好了准备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向後推到墙边
上,发了疯似的踢着她的肚子和大腿,他总算把早已在心中背诵了不少遍的咒骂
喊叫了出来,使他十分痛快∶“该死的女奴你毁掉了我的经书和我朝夕相伴
的、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佛会惩罚你的”
他嘴角上挂着唾液退回来,喘着气。得到了一个空隙的女家奴卓玛爬向前来
匍匐下去,头“咚咚”地撞着地。
帕拉乾咳了一声,开始说∶“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三
本,罪孽深重。”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什∶“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们
看到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宗本。”德高望重的两位凝重地说。
“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无可疑。应该┅┅嗯┅┅应该
┅┅哦,应该枷於宗府大门之侧站笼中示众六个月,每晚可由主人领回,严加教
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
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
我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xxx”我恶狠狠地说。
“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
问∶“┅┅我们能做到吗”
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
“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如果没有互保和
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如果这个┅┅这个卓玛
真的弄断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执行呢我是一个雪域的
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
个,平地人,还有什麽不同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
吧”
你看,我们高原人真是诚实的一群,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
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在格列活佛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
格列活佛听到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麽她就得是他们的妻子。
雪域往事十二
我在丹增的土楼前恭敬地目送着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然後转过头来
召唤一直蜷缩在墙根边的达娃和措迈∶“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的家奴母亲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年龄对於生儿育女来说是
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
超过一个三岁的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
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在被丹增的父亲正式配给了一个男家奴以後生了措迈,那已是在
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後了。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不过他十九岁的时候在修缮
丹增庄园的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後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增还得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让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住到格幸来,唯一
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一下他在格幸的房产。不过在丹增溜走以後就
没有谁还记得他们了,达娃和措迈兄弟在格幸靠着乞讨活到了今天,他们晚上一
直都睡在土楼的外墙边。
在雪域中,家奴在主人屋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
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们既没有逃离也没有自作主张住进屋
内。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於仇恨、斗争等
等理论的荒谬可笑。
他们身上裹着破碎的氆,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
“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
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正低着头晃动着手中的孩子,用自己
松软的大乳头磨擦着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
着扁平污秽的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她像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直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跪到我的脚下,应道∶
“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麽了,卓玛”
她弓下腰去磕头,抬起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了孩子。她终於摇了摇头,
於是再拜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起脚来踢她的脸,我说∶“你听
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指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口角边∶“这个女人,
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像是男孩玩的抓人游戏,嘴唇断断续续地碰到一起,
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卓玛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
有反应过来,也许是不清楚自己该怎麽办,但是反正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她所能
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懵懂的达娃并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他大概只是觉得身体中的
什麽地方正在燃烧。他笨拙地扑到了卓玛的身上,他们两人一同向後摔倒下去,
而卓玛一直是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人中
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於是突然像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
咬住了他的手。他像动物一样地大叫,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他委屈地看着他的
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
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那破
氆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把身上那些麻袋片似的东西解开来,达娃光裸
的身子确实脏得像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後真的洗过
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得狠狠地打属於他的女人,抓起她的长头发来用
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这样踢
得她满地打滚以後,她就会爬过来认真地为你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别的男
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後都是那麽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你听到过猫在晚
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
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
在这个空档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然後她朝着我们爬过来,把自己
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於是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满满地握住了她的头发把
她提了起来,朝我求援似的望着。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得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
猛踩女人撅着的屁股,然後他自己就滑倒了,又趴到了卓玛的身子上,这一回他
用劲地往女人的两只ru房中间拱他的脑袋。
卓玛摇着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她把铐在一起的
两只胳膊举起来勉力挡住他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的脸上来。但是她
的力气很快就不够了,於是她放下手在自己的胸上,贴着两人紧挤在一起的肚子
滑进了他们下半部份的身体。突然地,那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平静下来了。
这样地过了一会儿,卓玛抽出手来十分柔和地推起达娃,直到那男人挺直了
上半身骑坐在她自己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後。现在可以看到她正用系着锁链的手握
持着达娃的生殖器,上下地滑动着,然後吃力地带着身上的男人左右地挪动,把
自己的大腿分开些。
达娃呆呆地盯着下面的女人正在做的这一切,他看到他的新老婆在张开的两
条大腿之间露出了一片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粉红色地翕动着,流着
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奴卓玛鼓励着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一边把
男人固执地耸翘着的东西往下按下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
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听话地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胸上。女人露出了一点点凄凉
的笑意,她把空出来的双手从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前调出来,连系着铐和链兜到
她男人的腰上去,向下压着它,又用肘夹着向上推。後来就不需要她指引了,达
娃自己活动得很像那麽回事了。
“哎呦,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在最後他喊叫道,在动物
的狂喜中他咬紧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
措迈慢慢地爬过来,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着,後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
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重新抱起孩子,她慢慢地站起来,但是佝
偻着腰,靠着身边的墙。一些松弛的皱皮耷拉着垂挂在她生产了只不过五天的阴
门边,颜色鲜红的分泌物又在顺着她的腿侧流下去,混杂着一些黑褐色的污秽。
我决定以後不再解开她的手铐,她不在我身边了,不知道会干出什麽荒唐事来。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跑,
也别让她寻死觅活地撒娇。你们要睡的时候,一定得记住把她捆到门边的那根拴
马桩上,连手一起捆住。要是闹出什麽事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後我
放缓了语气∶“措迈,再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捡出去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
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会奖赏你
的。”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只几分钟就从窗
外传进来了女人的哭叫声,然後那小的也参加了进来。他们几个人一直闹到了半
夜。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还裹在绣着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