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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和原形都漂亮得像是最瑰丽的珍宝,也就任凤在身上摸索着,退下了衣物。
凤臻的身体也是柔韧而健康的,在异珠的作用下,轻轻摩挲便不住地战栗着,肉粉色的阳物在凤的手中吐出清亮的露水。正醉于凤的乖巧主动,忽然那带着甜腻露水的修长玉指却刺进了臀缝中隐秘的深处。
鸾三媚色【h】
>异物的入侵让凤臻本能的抗拒,可是尽管浑身无力的他努力地紧那个地方,修长灵活的手指还是深深刺了进去。凤臻在一片迷蒙之中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凤,柔软多汁的唇正等着自己采撷,面上也是梦中常见的难耐之态,正在可惜这种时刻自己竟然酥酥软软毫无力气时,一种陌生的快感从后穴内某一点经过脊椎让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尽管凤臻为了维持形象将那一声带着媚意的呼喊压在了喉中,可是身体却骗不了人,随着手指的开拓,原本紧紧闭合的后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穴肉也听话起来,将穴中的手指一嘬一嘬的含着,香甜的汁液将手指润湿,进出之间发出细细的咋声。颜色浅淡的阳物感觉到主人的快意,透明的汁水吐得更快,更有些向下流进了越发湿润的后穴。
从来没有过的爽意将凤臻淹没,偏偏凤还在他的身上到处舔咬,颈窝里已经留下了许多红印,乳头又被舔到涨大挺立,然后被衔在嘴中,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温热的唇一路向下,最想被抚慰的ròu_bàng却没有尝到甜头,两个囊袋被舔既有种浑身酥麻的快感,又有种难言的危险感。腿窝处敏感的嫩肉被舔时,凤臻实在招架不住,只好无力地拢膝盖,却被轻易的掰开,让人痒到骨头里的舌头又舔了上来。
当舌头来到湿润的后穴时,凤臻只觉得脑子里一切念头都空了,尤其是当粗糙的舌苔与细嫩的穴肉相摩擦时,灭顶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原本大张着努力喘气的嘴,也开始吐露着深深地渴望。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好痒……好怪……快……我要……”
听着这些平日绝对听不到的yín媚话语,凤带着媚色的眼角一抬,露出开心得意的笑来,将涨得通红的火热ròu_bàng进了那个又湿又软的xiǎo_xué。湿软的xiǎo_xué对粗热阳物的到来十分欢迎,娇软地迎合讨好着ròu_bàng,恨不得一口就吃下这在不久之后就会带给自己绝顶满足的大宝贝。
毕竟是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后穴,湿软的后穴虽然渴望着ròu_bàng的入侵,ròu_bàng还是带给后穴闷闷的胀痛。可是这样的疼痛既无法吓退后穴的热情,也无法得到ròu_bàng的怜惜,ròu_bàng仍然坚定的向深处去。
若是凤臻还清醒着,他一定会感觉到坚硬guī_tóu破开穴壁的力量,也一定会感觉到ròu_bàng筋肉勃发的热度。只是他此刻早就沉沦在欲海之中,两条修长细腻的腿无力地大张着,ròu_bàng顶在凤小腹上,粉嫩的后穴已经吃下了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穴肉正讨好着ròu_bàng,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异珠带来的yín欲突然就开始爆发,凤臻最后一丝神智也失去了,身体却渐渐有了些力气,开始扭动腰臀,将吐水的小口在凤坚硬的腹部上摩擦,腿也环上那瘦的腰身,穴肉一直向里吸嘬着ròu_bàng。
凤也不再客气,抬起翘臀就重重向里去,粗大的ròu_bàng在还未习惯的xiǎo_xué中动作并不顺畅,生涩的摩擦反而带来更多快感。凤被强烈的满足感所淹没,他得到了最渴望的凤臻,现在阿臻的xiǎo_xué就吃着自己的ròu_bàng,那个从没有被探索过的地方终于被自己占有,一直温柔的阿臻终于在自己身下露出了渴望与迷乱,任由快感被自己支配。
ròu_bàng涨得更大,xiǎo_xué却毫不畏惧,它分泌了更多的yín液,也渐渐被出了经验,不再紧张地包裹着ròu_bàng,而是流出更多yín水柔顺服帖地任ròu_bàng为所欲为。xiǎo_xué很快得到了奖赏,ròu_bàng不停地开拓着更深的地方,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撞开凤臻内心的屏障,坚硬的ròu_bàng对xiǎo_xué毫不怜惜,xiǎo_xué也不需要它的怜惜,ròu_bàng越有力量xiǎo_xué才能越爽,吐出更多汁液来回报ròu_bàng。
凤臻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仿佛带上了哭腔,又带着放荡的媚意,凤却不满足,他渴望从凤臻嘴里听到更好听的声音,那一定能让ròu_bàng变得更大,更好地满足凤臻的身和心。坚信的guī_tóu改变猛攻的方式,开始在穴里温柔的探索,轻轻地撞击着穴壁,偶尔捣一捣美味多汁的穴心,一切都顺着心情来,对xiǎo_xué发出的渴望信号丝毫不理会。
“快一穴心啊!把穴心烂!还要把sāo_xué也烂!用大ròu_bàng把骚肉都戳烂!”终于压抑不住的凤臻开始浪叫起来,感觉到穴心被了一下,正高兴时,又发现ròu_bàng还是和刚才一样不瘟不火的。没有办法,陷入欲海的凤臻只好接着祈求:“sāo_xué快痒死了,大ròu_bàng快来一,求你了,大ròu_bàng最厉害了,能让sāo_xué一刻也离不开它!”
浪话终于让凤满足了,挺腰就在xiǎo_xué里快速进出了起来,巨大的guī_tóu带给xiǎo_xué难言的充实感,火热的ròu_bàng既像是灼烧着穴肉,又像是滋养着xiǎo_xué,进进出出带出yín水无数,一次次进到最深只留下囊袋拍打着穴口。
多年来积下的欲望有了喷发的出口,凤臻被得一边射着宝贵的元,一边乖顺讨好着ròu_bàng,从前的压抑仿佛只为了这一次的释放,同时得到前方释放的快感和后方被填充的快感,凤臻已经不愿意醒来,只愿在凤身下好好放浪发泄一回。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里怎幺也会有脆弱想法,却突然在一根ròu_bàng的干下被敲开坚硬的外壳,被无数次在梦里任由自己摆布的鸟到达了最脆弱的地方。穴心被干的快感就像是过电一般,只要被大guī_tóu制住就再也逃不开,任凭guī_tóu的碾压和撞击,一波一波地射出东西,后穴也不停喷出yín水,凤臻觉得自己就像是坏了一样,可是却修不好了,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被修好,让穴里喷出更多的yín水,告诉凤自己被干得很爽。
向来温和却自有威严的人在性事中露出臣服与迷醉的神色,凤一再告诫自己要持久点得凤臻失望,却还是在几个深之后喷射了出来。大股滚烫的液烫得穴肉几个哆嗦又喷了一次yín水,凤深深地爱上了这种奇妙的交融感,十分努力才克制住了尿意,唯恐做出什幺不可拾的事来。
鸾四求偶【h】
在异珠的作用下两只处男鸟尽情的交合着,直到xiǎo_xué被得木木的让凤臻说了无数讨饶的话,再也感觉不到快感,凤才停下了单方面的挞伐。
此时凤臻已是眼神迷离,神智不清,陷在情欲之中难以抽身。原本鲜嫩的xiǎo_xué被得合不上口,穴口还保持着微微的shǔn xī动作。他粉嫩的奶头也被吸得又红又大,红红肿肿的,随着胸膛的起伏而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
xiǎo_xué里流出的yín水混着凤多次射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