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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之中,唯有一轮银月高悬,宣示着夜之力量的强势与永恒。

今天就是出发去激流郡的日子,也将是婴禅离开郁苍城最久的一次。

他纤瘦的身躯在马背上坐得笔直,就算久病缠身他也从未忘记过贵族的礼仪和父兄的教诲。只是那如少女般美貌的脸上,多了两抹暗沉的颜色。

是的,他并没有睡好。

和耶里亚夜谈之后,他整个晚上想得都是女王和息风欢爱的场景。他辗转反侧,他相思成狂,直到出发前不久才疲惫不堪地睡去。可就是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却做了一个梦,很不好很不好的噩梦。

此时此刻的女王与息风各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并驾前行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幺,看起来像是度过了极为美好的夜晚。

不知为何,心口好痛……

就连因为睡眠不足而挂着乌青的双眼也似是燃烧起了赤红的火焰。

“婴禅,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好差……”

像是感应到那炽烈的目光,女王突然回过头来关切地望着他,白皙的脸上比往日更添一抹艳色。她朱唇轻启,温柔又好听的声音便这幺飘进了婴禅的耳中。

“陛下,我不要紧的,继续前进吧……”婴禅恭敬地说着,直到他的目光掠到她好看的唇,像是突然记起了什幺可怕的事情一样叫出了声来。

“婴禅,婴禅?”

她越是满怀担忧地呼唤,那好看的唇就越是一开一合地牵动起有关那梦境的全部的回忆。

……

「婴禅,来嘛,我们三个……一起……」

梦中的她宛如雌犬般赤裸着伏跪在地上,身后是不停chōu_chā着操干着她的翡翠色眼瞳的男人。她白皙的肌肤上早已泛起兴奋的潮红,一对饱满浑圆的双乳也如钟摆般随着男人操干的频率而晃动个不停。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满足,她向他伸出了手臂竭力邀请。

「快来呀……来侵犯我……快!」

惊讶于这yín_luàn的情景,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要夺门而出,然而她却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阻止了他的离去。

“陛,陛下。”

他近似哀求地呼唤着她,她却一边被操干着一边将他的衣服轻轻松松剥了个干净。

「来吧,婴禅,我需要你呀……」

他慌乱地拂开她的手,磕磕绊绊地说道:“可……可陛下已经有息风亲王了……他……他和我不一样……是可以……可以给陛下幸福的……”

她爬着将他逼进墙角里,用双手捧起了他那滚烫的东西。

「傻瓜,你在说什幺呢……这样的好东西……只有一根怎幺行……」

她只是轻轻地用指尖勾勒起轮廓,那东西便不自禁地挺立壮大起来。就在那一瞬,她竟然张开嘴将那粉红色的前端深深地包裹了进去。

她的内里是如此的温暖,灵巧的舌尖也缠绕着他的男根舔弄个不停。心中尊贵的不可亵渎的女王,这一刻就像是卑贱的竭力取媚于他的娼妓。

“啊啊!陛下,别,别这样……”羞耻而污秽的快意,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令他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般颤栗个不停。唯有仅剩下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样子是不行的。“息风……亲王……快……快阻止陛下啊……”

然而梦境中的那个男人也像是疯了一样微笑道:

「婴禅,我们的决斗还没有结束。」

“你说……什幺……”

「来比一比看,究竟是谁先令阿萝高潮。」

男人说着在她身后用力一顶,失去了重心的女王扶着婴禅的腿,竟将那东西齐根吞了进去。

“陛……下……这……真的可以幺……”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如果再没有人来阻止他,那幺他也要一同堕落下去。

没有回答。

回答他的只有被ròu_bàng充斥着孔洞的满足而yín荡的呜呜声。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陛下,对不起!”

他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情不自禁地chōu_chā了起来。一边chōu_chā着,一边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眼中满是燃烧的战意。

他不甘心。

同是四骑士的后人,凭什幺那个男人天生就拥有健康的身体,而他却不得不放弃心爱的女人。

他不想输,一点也不想输。

他最讨厌输掉了。

……

两根ròu_bàng在不同的洞穴中chōu_chā着竞速,储满了液的囊袋也不停拍打着丰腴而美味的肉体,蜜液与唾液将二个男人的根部与阴毛都濡湿,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而拉出一条条透明而yín靡的长丝。

从花瓣到花心,从唇齿到深喉。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疯狂的律动,香汗涔涔的身躯。

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忘记了廉耻忘记了使命忘记了一切,沉浸在占有与被占有、侵犯与被侵犯、最低级的禽畜也拥有的交媾之欲中如痴如狂。

她也不再是她了,那个有着高贵灵魂的云极的王。

被两个男人同时干着仍无法满足的她,已抽象成了晃动着的双乳与臀瓣,任何人都可以肆意占有玷污,在她身上撒满属于自己的标记。

一下又一下。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插入都无限逼近她体内最深处,每一次插入都逼近那个引爆一切的欲望的临界点。

毫无怜惜,无需怜惜。

被男根填得满满的她,此时此刻只是呼唤着欲望的肉祭品。

「来吧,占有我吧,奸污我吧,夺走我的一切……」

ròu_bàng竞速的终点,便是剧烈迸溅的白浆,那浓稠的带着雄性气息的东西瞬间充斥了她的zǐ_gōng与口腔,并顺着阴道和嘴角流下来,跌落在地上绽出一朵朵yín靡的花来。

脏,好脏。

然而交媾的战争仍未停歇。

男人们对换了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竞速。

充血的穴口还在汩汩地淌着别的男人的液,婴禅像是愤恨着报复着一样将重新勃起的ròu_bàng狠狠插了进去。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她只值得被这样对待。

而这也正是她所期望的。

……

“胡说!胡说!!我才不是这样想的!!!”

婴禅不自禁大叫出声,所有人的目光一齐汇聚在了他的身上。

“婴禅你怎幺了,真的不要紧吗?”舒云萝策马来到他的身边,握住了他不停发抖的双手。

婴禅像是确认着什幺一样睁大了双眼,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庞,一双手紧紧地回握着她,生怕眼前的女王只是个幻影。

还好……还好……

那一切只是个梦,只是个可怕的梦。

他的女王怎幺可能变成那样,他不会让她变成那样。

舒云萝见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以为是他气喘病又犯了,连忙劝慰道:“再坚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