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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相似的青衣男子,还有另一个青衣男子牵着他的手。

“他们是我们的故人。”晓凌冽介绍道。

“冉柠,黯魂,折柳,惜央。”话音刚落,就有几个青衣少年少女出列。

“他们是我们的小辈,在这里,只有冉柠和黯魂比你年长。”

“天君,这少年是……”晓央央忍不住问道“他为何和您长得这么像?”

“因为我是他儿子,晓迟暮。”晓迟暮一脸不耐烦“或者换个说法,他是我爹,我所谓的亲爹。”

“呃……”晓韵不解“那,迟暮,你娘是……”

“林清越。”晓迟暮淡然道。

“??!!”众人皆惊叹。

“魔族,至阴之体,也没什么可稀奇的。”晓迟暮不屑道。

“那,林公子,他人在哪里?”柳如惜问道。

“不告诉你!”晓迟暮可固执得很。

“……”柳如惜无话可说。

“迟暮,要与他们交流一下吗?”晓凌冽询问道。

“行吧,毕竟,都姓晓……”晓迟暮应道。

几日后

“迟暮哥!”晓惜央站在树下,娇声道“你快下来呀!”

“惜央,你等一下,我就待一会儿,等会儿冉柠姐和黯魂哥来了,我便下来。”晓迟暮站在树上道。

“臭小子,我们已经来了!”晓冉柠叉着细腰,脆声道。

“……”

少年们那处充满了欢声笑语,只有晓凌冽孤单一人盯着他们,思念着那人。

“迟暮。”如水般清越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众人回眸,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面孔。

“父亲!”晓迟暮跃下树,奔到林清越身边,道。

“越儿!”晓凌冽一个箭步奔过去,扑到林清越身上,感受那熟悉的气息。

“晓凌冽,你放开。”林清越冷冷道“我不是来寻你的。”

“管那么多呢,你来了就对了。”晓凌冽也学着他儿子的语气,把他拥得更紧。

“你,这是跟谁学的?”林清越无奈“放开……”林清越推搡着晓凌冽。

“……”

“……”

“……”

妈的虐狗!!!!

“emmm……”

“那啥,你们继续,黯魂,我们走……”

“是,姐。迟暮,我们走吧。”

“行吧,惜央别看了,我们走……”

良久,只剩下晓、林二人。

“你他妈的松开!”林清越不住地推搡着赖在自己身上的晓凌冽。

“不松。”多年不见,晓凌冽的臭不要脸技术又有提升“我就不松。”

“滚jb犊子。”林清越有些怒,推开晓凌冽贴上来的脸“你他妈的到底跟谁学的?不要脸!”

“我只是觉得,人的臭不要脸技术还有用武之地。”晓凌冽很不雅正地吻了吻林清越的额头“所以找人请教一番。”

“……”mmp,我他妈的就不应该回来!

……

几日后

林清越慵懒地伏在晓凌冽怀中阅读古籍,似只高贵的猫。

“越儿?”

“嗯?”晓凌冽成功地打乱了林清越的思路。

“没事,我就叫叫。”

“没事叫什么叫?”林清越假嗔道。

“……”晓凌冽安详地吻了吻林清越的唇,一本正经道“越儿,你没感觉,你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吗?”

“……”林清越怔然,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推开晓凌冽,平静道“你给我滚。”

“不滚。”晓凌冽蹭了蹭林清越的腹部,笑道。

时间像一闪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又宛如薄烟,一吹即散。

二人早已归隐山林,仍是相同的木舍,林清越安详地趴在床上,一副大爷的模样。

“爹!娘!我和哥哥来看你了!”少女清脆的声音传进林清越的耳朵,林清越倏地坐起,出去见兄妹二人。

少女身着身着青白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玉簪,映得面若芙蓉。

她身后是个玄衣男子,面色冰冷。

“迟暮,倾世,今日怎有空来?”林清越笑道。

“我与哥哥恰好无事。”晓倾世解释道。

“原来如此。”

“娘,我与哥哥有东西送您。”晓倾世神秘道“这个东西,只有在夜晚才能看见。”

入夜,林清越被晓凌冽拥在怀中,望着那满目星辰的天空。

“越儿。”

“嗯?”

“你看。”

晓凌冽从手中变出一朵如雪般清纯的娇花,仿佛那跌入尘世的谪仙,冰清玉洁。

“并情花?”林清越困惑“你从哪儿弄来的?”

“倾世给的。”

“……”林清越不知该如何回答。

“越儿,你我二人,不,二魔,长相厮守可好?”

“那自然是极好的!”林清越捧起晓凌冽的脸,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使用这并情花吧,越儿,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林清越自然知道这花的功效,使用此花的二人,永生永世,终不得相离,若负情,必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二魔各自将自己的鲜血滴到并情花上,并情花立即变为血红,倏然消失了。

“越儿。”晓凌冽唤他“若有来生,定不负你,今生,亦是如此。”

“我知道。”林清越主动吻了吻那冰凉的唇“若生,定不负。”

“越儿,归隐山林这么久了,不如出去看看?”

“都好,依你。”

“嗯。”

“越儿?”良久,晓凌冽又唤他“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天空仍满目琳琅,可在晓凌冽眼中,仍美不过眼前人。

也许是因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也许是若有来生,还要遇你,

若生,从此,与你携手共度,

黄泉,亦是如此。

☆、折杨柳曲

晓凌澈窝在满是麝香气味的床上,缩着身子,用被子遮住了小半张脸,而罪魁祸首,正伏在他身边,细细为他按摩。

当时正是晚春,柳条拂过晓凌澈床前的窗,他已转醒,只是因疲惫而不愿动身,倏然,有枝柳条大胆地跑进晓凌澈的屋内,他轻轻将大胆的柳条折断,握在手中。

忽然听闻一曲《折杨柳》,晓凌澈起身,寻找声源。

是个青衣少年,乌黑的发丝随意地束起,面色平静。

“你醒了?”少年停止了吹奏“感觉如何?”

“你是……”晓凌澈见这少年面生,猜想他定不是内门弟子。

“啊,我就是个外门弟子,如故天君不认识也不稀奇。”少年摇了摇双腿,道“晚辈柳如玄,拜见如……哎哎哎?!啊”

晓凌澈就这么看